所以哪怕只取得小小的进步，也足以让整个学术界哗然。
陆嘉羽把他的手挥开，顺势仰躺在床上：“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下午大课帮我给老师请个假。”
“咋回事？”蒋辉辉一头雾水。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这可是昂神，陆嘉羽一直以来奋斗的目标。
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探讨一下学术问题，就要这样水灵灵错过？
陆嘉羽：“又见不到本尊，那跟我们网络上联系有什么区别？”
这人还跟住大山里一样，回消息的频率极其不固定。不过他已经算好的了，他研究的方向昂神也很感兴趣，帮了他不少。
蒋辉辉没反应过来：“为啥见不到？”
“人都毕业了，但是没传出来继续读研的消息，也没有直接聘为教授，要么又去参加保密项目了，要么想要彻底脱离学术圈，可能让你碰上吗？”
陆嘉羽眼皮都不抬，把手机的静音模式关闭放在枕头边，下逐客令：“你要想去就赶紧走，别打扰我休息。”
蒋辉辉听到他这样说，也冷静下来。
“还得是羽子脑子好使啊，你说说，昂神到底为什么一毕业就销声匿迹了？”
当时大家都以为昂神会继续深入学术圈攻坚克难，据说校方多次有意聘为教授，但都被拒绝了，让人大跌眼镜。
陆嘉羽沉默片刻。
他还真知道为什么。
昂神觉得这一切都没意思，这话听起来挺装逼的，但是放这人身上，又很让人信服。
……
方稚边啃着面包，边打开出租屋的门。
这是她常吃的烘焙店里特供，甜度对大部分国人来说有点超标，但是对她来说刚刚好。
大学四年，只要有机会她就会跑到店里买一份，久而久之服务员小姐都记住了她。
在她进店门的那一刻，就已经动作熟练得打包了。
偶尔还会留一份新品偷偷塞给她尝鲜。
今天回来的路上方稚还顺便去附近报了几个班，当然，着重报了舞蹈班，爵士和古典舞双管齐下。
她打小就有这迥乎常人的聪明，想象力更是天马行空，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