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呢?奴婢也来许久了,在奴婢眼中,夫人似乎也没有很疼爱六公子,或是特别优待他吧?”
“那是你来的晚,没见着,”薛顺说,“我刚被接到这里时,薛琅还时常陪伴在母亲身边,父亲也很信任他,庄里的许多事,也都是由他管着的,后来不知为何,越发疏远了……”
难怪金玉会说,继承通财山庄的不是洛闻笛就是薛琅,申椒还以为,纯粹是因为血缘呢。
原来也有亲情在,这就说的通了。
“就算如此,不也是过去的事了嘛,母子之情也没那么坚不可摧,定然是发生了什么旁人不知道,且还是不能轻易放下的事……
夫人既然选择了硬起心肠,就不会随随便便软下来……
公子快别想了,歇歇吧,等下就该去宋先生那里了。”
“也好,我也有些累了。”
薛顺还没彻底好全呢,稍微做点事都会累,何况一早上就开始比比划划。
他自己也知道多思无益,索性就听了申椒的,回屋稍微吃了点儿东西,喝了药就躺下了。
申椒帮他掖好被子,心中暗喜:好哎,我也可以睡会儿了。
她撒开手就要出去。
薛顺抿抿唇叫住了她:“申椒,再帮我揉揉,有点儿难受了。”
申椒真想把他打昏过去。
昏过去就不会瞎叫唤了。
可不行。
她认命的伸出手,边揉边问:“要不要让魏郎中过来看看?”
“不用,不严重,缓缓就行了,你知道的,我不想让旁人管我,哪个郎中来都是那一套,喝药,针灸,感觉更受罪……”
薛顺有些絮叨。
不过很快他眼皮儿就沉下去了。
申椒试探的松开手,他又迷迷糊糊的清醒了一点儿,轻轻的叫道:“别停,再揉一会儿。”
真够烦人的。
其实这活别人也能干,可他又不乐意。
且申椒有时给他揉腹,会用些灵力为他梳理一下经络,温养五脏六腑,自然比旁人弄得舒服。
不过她嫌费神,只是偶尔为之。
他也不挑剔,就好像怎么都行似的,任由申椒将他的肚子揉成柔软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