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大伙都没事,他还白得了许多东西。
“回头你把他们送的东西都拿去卖了。”
申椒:“一样都不留嘛?”
“不留,都卖了。”
薛顺正缺钱呢,申椒可能值万金,他想想就头大。
本来想等三年后去求母亲,拿弱冠之年才会分给他的那笔家产,还不知能不能成,这下倒省事了,再想法子凑凑,或许能凑够。
薛顺摸摸痛处心说:这一下挨的还挺值,要是每顿打都这么值钱,我如今得多富贵呀。
申椒有些迟疑劝说道:“那些东西对公子的身体有好处。”
“我知道,就是不想要。”
这么别扭的嘛?回忆虽然不美好,但东西还是好的呀。
申椒也不多劝,只是说:“那奴婢卖个好价。”
“嗯,记得把上头的印记磨了,别叫人看出是哪里的东西。”
薛顺可是怕了他那些莫名其妙的哥哥们,万一被谁知道了,再生事端,他可没命折腾。
薛顺没说多少话,就觉着累了,都没怎么细看那个八十有六的魏郎中,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魏郎中感慨万千:“年轻真好,说晕就晕,不像我,这把岁数了也没体会过这种快乐。”
申椒:“别这么遗憾,前几天不还差点儿死掉嘛,在地上晕了许久呢,魏郎中若想再体会一下,我也愿意相助。”
“嘿!你这小丫头懂不懂得什么叫做见老者敬之,见幼者爱之?”魏郎中不高兴道。
申椒对答如流:
“我只听过有德者,年虽下于我,我必尊知,不肖者,年虽高于我,我必远知,可见是否受人敬重原不在年纪的大小。”
魏郎中听出申椒是在讥讽,顿时不满的嚷嚷道:“肚子里倒是有点儿墨水,就是眼神不怎么样,像魏某人这样德才兼备的长者就在你面前,你却全当眼瞎看不见,真是可悲又可叹!”
申椒耳背似的,垫着脚四处看:“德才兼备的长者?在哪里?”
魏郎中很生气:“牙尖嘴利早晚吃大亏。”
“人在江湖嘛……”申椒颇为认命的无奈道,“解气就好。”
姓魏的嘴欠成这样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