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她擦着泪去打量薛无量和洛闻笛的脸色。
薛十一这棒槌仍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不妙,也不在乎自己的处境又多不妙,还大松一口气,欢喜道:“我就说嘛!六哥怎么可能害我,要我说,也不怪这奴婢,家里的事我本就该知,哎呦,小娘你掐我干嘛?”
“我!”郑小娘真的要被气死了,“我手痒不行啊,你能不能把嘴闭上!”
好好一个儿子怎么就没有半点儿脑子?
薛十一憋屈:“大伙都能说话怎么就我不能说。”
郑小娘都绝望了。
洛闻笛安慰道:“十一呀,别难过,你看魏郎中也是莫名其妙遭此一劫不也没说什么嘛。
真是没意思……要这么些小兔崽子,还不够添乱的呢,闹来闹去居然是一群下人拿主子耍着玩,老头,你信嘛?”
她看向自己的夫君薛无量。
“啊?问我啊?”他像是打了个盹,眨巴眨巴眼说道,“图什么呀?那丫头问你呢。”
他指指铜宝:“就算是老六故意叫人说给你听,你又图什么呀?”
薛琅没为自己辩解,只是静静的听。
铜宝恍惚道:“奴婢……奴婢受不了厨房的油烟味儿和那么多活儿,想回和春院当差。”
“你是想拿这个当投名状吧?还挺聪明的,”薛无量不仅不生气,还赞了一句,又和气的问道,“可你为什么会觉得十一和十七闹起来算是功劳一件呢?老六平日里对这些兄弟不都关爱有加嘛,你这样做,他该生气才对吧?你不怕嘛?”
“奴婢……”
铜宝嗫嚅着,不知如何说。
她压根就没想那么多,她就是觉着怜奴当时说那些话的神色动作,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要人这么做,所以她就做了,真要她说,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可能是因为在和春院待过,所以感觉这位六公子不是她听过的样子。
她当时在和春院,其实没怎么偷懒。
所以才会被注意到,六公子听说她是蓼莪院里被赶出来的丫鬟,神色就变了,她再三说那是无心之失,她一定会改。
他也没说什么,可接下来那院里的丫鬟们就开始排挤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