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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也算是熟人,锤子食量大,总是吃不饱,而这小子在大厨房当差能弄到剩饭剩菜,给他几个钱,就能换来许多饭菜。
锤子自觉和他是朋友,所以没怀疑过他是存心使坏。
那小子说是:“奴才没想那么多,就……就图一好玩儿,又有钱拿,没想过会闹的这么大。”
给他钱的是个丫鬟,还是个耳熟的丫鬟,就是原来在蓼莪院待过被赶出去,去了和春院又被赶出去的那个铜宝。
乍一听和薛琅没什么关系。
可她说自己是听了怜奴的话才会做这种事的。
这就和薛琅有关系了,怜奴是他院里的丫鬟。
再问怜奴,她可不认,还十分诧异道:“我几时叫你去做过这种事?”
“你,你是没有明说,可你当时的意思分明是……”铜宝想起什么,如遭雷击的呆跪在那里。
“分明是什么呀?”怜奴叫屈道,“庄主、夫人,奴婢从来都没有和她说过话,大厨房里的人都能为奴婢作证,奴婢是在大厨房提起过这件事,但当时只是和相熟的姐妹说些闲话,奴婢还和她们说了不要乱说,免得传出去,若是十一公子知道就不得了了,这……这怎么就成了奴婢指使的?公子您要相信奴婢呀奴婢从没做过这样的事!”
薛琅看她一眼:“我自然相信,可你……”
他颓废道:“说来说去,都是儿子约束下人不利,这样的事就算是闲话也是不该说的,郑小娘若说此事是我所为,那我……那我认了便是……”
他落寞的低下头,显出几分愧疚的神色。
怜奴护主心切,忍不住嘟哝道:“这怎么能是公子的不是,庄里哪有人不知道,公子为了给十七公子出头挨了打的事情,奴婢不说也会有别人说的。”
“好了,不要再说了,平日里我对你们就是太宽和了,纵得你们这样没有轻重。”
薛琅轻斥道。
怜奴不服气的闭上嘴。
撇的可真够干净的。
郑小娘勉强一笑:“瞧六公子这话说的,既然是误会说开了不就好了嘛,妾身又没有说一定就是六公子,不都说了嘛,下人浑说也是有的,这么一看果真如此呢……说到底也是十一太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