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些,你们穿的和别的人不一样,进出哪里也自在,没人拦着盘问,就拿那小牌儿一晃就得了。”
申椒没否认:“我是伺候十七公子的。”
“……十七公子啊,”李老伯好像有点儿失望,但还是不甘心的问道,“姑娘,你家那个十七公子,人怎么样?”
“心直口快,想什么说什么。”申椒说的很委婉。
李老伯显然没能领会,还说:“那应该是个直性子的好人吧?你能不能……能不能和他说说,管管那几个孩子,也不是要多好,就是让他们跟我们一样,放个牛,种个地什么的,他们人小也费不了多少嚼谷,唉,我也知道这有点儿为难姑娘了,可那几个孩子,实在是可怜……”
可怜的孩子多了。
“姑娘您就帮着替一嘴,不成就算了,您看成不?”
成就怪了,薛顺还自顾不暇呢,怎么管别人?
“我想想办法。”
申椒完全没走心的答应了,李老伯连声谢着,她却一进大门就把这事儿抛之脑后了。
蓼莪院静的连点儿人声都没有,申椒琢磨着或许是都没起,就先去了厨房准备,谁知金玉、琼枝和灵奴都在,只是两个站这头,一个站那头,厨房没多大,硬是弄出一副隔着长河的模样,个个都绷着脸。
“好静啊,公子还没醒嘛?”
申椒轻飘飘的声音过去,好像一滴冷水滚进了油锅,嘭一下炸出数点油花。
金玉率先阴阳怪气道:“怎么会没醒,公子怕是被某些人气的一夜都没怎么睡,偏她个子不高脸皮却厚比城墙,人跟个铁鼎似的寸步不移,就是不肯走,你说怪不怪?”
“灵奴一心为主,既然进了蓼莪院的门,那就是蓼莪院的人,除非死了抬出去,不然哪里都不去,这样的道理,你们想必不懂,天长日久公子自会明白,谁忠,谁奸。”
灵奴也是口舌伶俐。
两个人哼一声,又谁也不理谁了。
申椒听的云里雾里,只能看见她们是饭煮了两份、药也煎了两份。
“到底怎么了?”申椒又问。
琼枝擦擦手把她拽了出去:“嘘,姐姐小点声儿,快别问了,不然又要吵,公子不想要灵奴,赶她走她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