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如流,金玉看了看桌上的两杯茶,一点儿都没放下心来,拉着申椒语重心长道:“好妹妹,有些话原不该我说,可我实在是一片真心待你,你要是也拿我当姐姐,就听我一句劝,千万别,有些人看着是个锦绣堆儿里的富贵公子,外人眼里前途万里的英杰,可这种人做得主子,做得朋友,做不得别的,你还这么小,花一样的年纪,千万别犯了傻,把自己糟蹋在后宅里。
奴婢再低贱,好歹心是活的,不能送出去给人平白糟践,那时候真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把申椒的手攥的生疼,像是生怕她记不住,恨不得把这一字一句都塞进她脑子里似的。
申椒觉着她多半是误会了什么,可在这样的眼神下,她似乎唯有点头,才能宽慰到她……
这都什么事儿啊。
这地方果然危险,不能再来。
申椒趁着金玉没留神时心一横掰开薛顺的嘴,硬塞了两颗醒酒丹进去。
忐忑不安的等着他醒过来,可惜薛顺这身子骨实在不争气,又把药吐了。
硬是第二日天光破晓时才醒。
申椒坐在脚踏上,有点紧张的回过头:“公子……你醒了?”
薛顺有气无力的:“什么时辰了?”
“寅正二刻刚过。”(4:30多一些)
外头蒙蒙亮着。
申椒殷勤的扶他起来,薛顺环顾四周难受道:“这是哪儿啊?”
“和春院,您昨日喝多了,六公子就没让走。”
“你们倒听他的,我应了嘛?”薛顺睁眼就开始挑理。
金玉倒了茶水来:“我们倒不想听,可您已经醉的神志不清了,怎么也叫不醒。”
金玉昨日回来后,归心似箭,还偷偷往他脸上掸过水,那也没把他弄醒。
薛顺漱了口,擦了把脸神智清醒了些,嗅着身上的酒臭不大高兴道:“去看看他醒了没,若是醒了这就告辞回去了。”
在别人院里什么都不自在。
“是,奴婢这就去!”
金玉真是松了口气,走的飞快。
看的薛顺一脸懵,平时不都很乐意来嘛?
“我喝醉后有没有耍酒疯?”
薛顺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