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那边去了?是谁嘴巴那么欠?还有薛琅,动不动就拿这事儿威胁人……总而言之这地方是不能待了,收拾收拾得赶紧跑。
前提是……躲过这一劫。
魏钱可太熟悉申椒和薛顺的眼神了,那里头透出的不是感情,是贪婪,她们想钱想疯了,此时此刻他就是一块砧板上的鱼肉,是改花刀下油锅烹调,还是养起来来日再说就在一念之间。
申椒和薛顺相视一眼。
都有些不甘愿。
薛顺想拿他换钱赎申椒。
申椒是纯粹的想吃下这块‘肉’,不过她如今的身份使然,不敢放肆,只能贴心道:“公子的身体要紧。”
薛顺感动:她都没想过自己,她真的很在乎我,这个人头必须拿到,但不能当着郑小娘的面儿。
薛顺清清嗓子道:“郑小娘言之有理,得遇魏郎中是十七的福气,若是魏郎中愿意,那十七的病就有劳魏郎中了,事成之后自有厚礼相赠。”
赠他一具结结实实的大棺材,最好是铁做的,免得他诈尸逃跑。
申椒快乐的畅想着。
“十七公子不必客气。”魏钱拱拱手,假装相信的说。
大伙都笑了起来,室内一团和气。
孙郎中被请来时,只见那讨厌的同仁正在给十七公子施针。
他们有说有笑关系像是好的不得了,完全不见半点儿要被赶走的架势,还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他,仿佛他不该出现在这里。
是特意叫他来看这个的嘛?
孙郎中眼里有些迷茫和伤心:我是什么很贱的郎中嘛?
“有劳孙郎中跑这一趟了,正好可以欣赏欣赏魏某人开的药方。”魏钱极力收敛还是忍不住露出了自得的模样。
孙郎中心都被扎透了:好过分,他甚至不愿意客气的说是,请他来一同辨证论治的。
难道他以为我会夸他的药方嘛?
心里愤愤不平,抬手接来一看:也就……还行吧,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八十多的时候也能开出这样的方子。
孙郎中开始默默背诵。
魏钱毫不在意,看吧看吧,看不出花来,这种事死记硬背没有用,都是因病、因人而异的。
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