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法子了。”
柴房又静了下来。
这回等的还真不算久,很快就有人来了,还是个熟人,张嬷嬷。
这老货凶得很,一来先去和薛琅说了几句,又对着丫鬟们连敲带打骂了一番,而后直奔着柴房而来,银花被抬走了,而申椒则是被两个丫鬟拧在手里,押着往外。
金玉和琼枝仍被关着,想说话也说不上。
申椒沉默且顺从的跟着往外走去,看路是往主院的。
“你不问问嘛?”张嬷嬷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话。
“问什么?”申椒疑惑。
“不问问去哪儿?”
“这由不得我做主吧。”
“不问问去做什么?”
“有必要嘛?”
张嬷嬷回过头看了她一眼,不在说话了,或许是觉得她很有道理吧。
她们就那么一直沉默着走到主院,好像夜色里的一群鬼魂。
申椒是第一次进主院,也是第一次见到夫人。
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看张嬷嬷的样子,申椒还以为这位曾经长歌剑舞动四方的流云仙子已经成了一个疲惫不堪或精明算计的深闺怨妇呢,可看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少说有八个俊俏的小郎君围坐在她周围,她笑容开朗的犹如二八佳人一样,从亲昵的举止看,这些……绝不是儿子。
老大一只白猫趴伏在她脚下,漫不经心的抬眼看了看她,是玄瞳,但不知为何,它黑着脑瓜儿。
仔细想想前两次看到他,他也是黑头发,或许是染了颜色。
申椒瞟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睛:“奴婢拜见夫人。”
有什么跑过来了,眼前是一双光溜溜的脚。
“抬起头来。”上首传来清润的女声。
申椒听话的直起身子,光溜溜的玄瞳站在她面前:“玩?”
申椒:……
孩子穿点儿吧,别整天想着玩儿。
见她不答,玄瞳又叉起了腰:“说话!”
那德性和薛琅可真像。
“奴婢不敢。”
“是不敢说话,还是不敢陪它玩?”清润的女声又问。
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