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喜欢就好,”薛顺看她喜欢的不得了,像没见过似的,不由得好笑道,“有那么稀奇嘛,怎么看这么久?”
申椒不好意思道:“害,这不是没怎么见过嘛,谷里的药奴不许私藏兵刃,竟看别人耍了,奴婢一直想买一把,又觉得不好。”
“我也听说过,你们哪儿不许药奴练武只教你们如何运转吐纳灵力是吧?为什么?会武的不是更值钱?”薛顺好奇的说。
“公子说的那是寻常的奴婢,若是想用作护卫,自然是会武的更值钱,可药奴一旦会武,就不值钱了,”申椒解释道,“我们侍候的对象都不是寻常人,又大多病痛缠身,或雇或买,为得都是在药奴的侍候下舒服一些,若是药奴会武,难免要担心她是否忠诚,不能立即放下心来,诸多试探下,反而耽误了工夫和病情,那不就白花钱了嘛,倒不如看着柔柔弱弱的,主人用着也更放心些。”
“单凭灵力也能伤人吧?”
“药奴不能,我们自幼便被种下了蛊毒,如果起了杀意,试图以灵力伤人,蛊毒就会发作,蛊虫顷刻间穿心而过,立时就能要了我们的性命。”
申椒沉迷小刀不能自拔,一脸开心的说着惨话。
薛顺:……
“还有这种东西?不能解嘛?”
申椒说:“无人能解,若不然谁会放心呀,而且我们如果没有被买下来,辞别主人后,记忆也会被模糊掉,以防泄露别人家中的机密。”
“你们谷主……还真是贴心啊。”
“是啊,就是因为肯花这些心思,回生谷的药奴生意才做的好呀。”
“那你们有什么好处?”
“谷主对我等恩同再造,我们做什么都是甘愿的何须好处?”申椒眨眨眼,不解的问道,说的认真极了。
薛顺的神色像吃了苍蝇。
申椒没忍住,噗的一下泄了气,哈哈哈的乐了起来:“公子不会真信了吧,哪有人那么傻,当然要给钱的呀,只要为谷内赚够了钱,去留随意。
回生谷的地盘上,许多百姓都曾是谷中的药奴和弟子,她们赚够了钱就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这么好?”薛顺笑不出来,打量着申椒的神色,“若真是这样,世上的药奴应该很多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