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不起来了,迷迷糊糊的,只记得自己好像是说了些什么。
半真半假的话才更可信。
申椒一边思索一边说:“公子恕罪,您昨日醒来过一次,因为醉酒难受命奴婢去请郎中,还摔下了床,之后又睡了过去。
当时金玉姐姐回去取解酒丹和衣物,六公子又来看您,奴婢不好走开,便自作主张,没有去。”
薛顺也不想在别人的地盘上多事,申椒没去正合他意,叫他皱眉的是另一件事:
“他来看我?我不是醉的人事不省嘛,有什么好看的?”
“六公子十分关心您睡的安稳不安稳。”
“有病。”
薛顺嘀咕一声。
他这人就这样,看谁都是假惺惺,脑子有病,申椒听着一点儿都不意外,甚至觉得他这次可能是说对了。
薛顺问明了自己想知道,就有些等不及了,起身叫申椒伺候他穿好了衣裳。
金玉也在这时候回来禀告说:“六公子已经起了,正在后院练剑。”
薛顺点头:“行,咱们等他练完,你去看着点儿,那边一完事就回来告诉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