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的吐出一句:“求您了……”
申椒也跪了,目光恍惚:“求什么?求我上路?”
她知道这么多,假使他记住了,那她还能活嘛?
二人四目相对,各有各的崩溃。
申椒:“我要把棺材漆成大红色。”
薛顺:“买了我吧。”
主仆二人几乎要抱头痛哭,这时门外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那个浑身都是银亮饰品的玉奴。
她踏进屋内惊愕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申椒抱着刚打昏的薛顺说:“我家公子吃的太醉了,一时不慎摔下来了。”
“我说刚刚怎么听见这边动静不小呢,这是摔了几跤啊?”六公子也进来了。
申椒说:“回六公子的话,就摔了一下,动静大是奴婢的不是,实不相瞒奴婢自幼就想做个纤夫,所以用力时爱喊个号子。”
“啊,用力就喊嘛?那你上茅房时……”六公子刨根问底儿的说。
“也喊。”申椒说的半点犹豫都没有,心里已经泪流成河了。
在玉奴的忍笑声中,抱起薛顺放到床上。
“好气力,你的号子呢?”六公子好奇道。
申椒:“嘿呦!嘿呦!唉嘿呦!”
“完了?”
“诚如奴婢所言,奴婢幼时想做个纤夫,未遂。”
“哪怕唱个纤夫的爱呢。”六公子意兴阑珊,显然是对她的回答不大满意。
申椒不明所以:“恕奴婢孤陋寡闻,不知六公子说的是什么。”
“唉,你这可就没劲了……”
他那语气像是在说申椒揣着明白装糊涂似的,哪怕低着头,申椒也被他盯的发毛,一头雾水,全然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来看薛顺的?不太像。
奔着她来的?可为什么?她就是个药奴,难不成……他知道玄瞳之所以会去蓼莪院捣乱,就是因为想找她玩?
所以这是……小心眼想报复?
讨要不成还不死心,想挑个差错教训她?
这倒是可能。
申椒打起精神,戒备的防着暗害。
六公子回头看了一眼,玉奴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