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放心道。
“何之恒是自己来绮云阁的,又不是我勾引他来的,我怕什么!”星觅冷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随后,她起身,走到铜镜前坐下,取下头上的珠钗和耳饰,疲惫道:“我累了,伺候我洗漱吧。”
“是,姑娘。”丫鬟连忙应声。
两日后,一入暮,那位青衣男子便再次出现在绮云阁,星觅的丫鬟见了他,赶紧将他带到姑娘的包厢。
林墨依旧一身青衫,面容冷峻,见到星觅时微微颔首,语气淡漠:“听说姑娘有重要的事要与我谈?”
星觅示意丫鬟退下,随后关上门,转身直视他,开门见山道:“是有件事想告知你,不过,在说之前我有一事想弄清楚。”
林墨看着她,淡淡道:“姑娘想知道什么?”
“您一边让我撮合何之恒与尚书府小姐的婚事,一边又让我将何公子夜宿绮云阁一事透露给刘珺涵,恶心、膈应她。你们到底是想促成这门亲事,还是搅黄这门亲事?可无论哪一种,都不用绕这么大的圈子。还是说”星觅盯着他,“你们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么做另有目的?”
林墨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看着她道:“星觅姑娘果然聪慧。不过何家与尚书府的婚事能不能成,关键还是在于何之恒。”
“关键在何之恒?”星觅眉头微微蹙起,一脸疑惑地看向他。
“姑娘不必知道那么多,只需做好我交代的事即可。”
“那我斗胆再问一句,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与尚书府或者何家有仇吗?”星觅问。
“都没有!我并无害人之心,星觅姑娘不用心生不安,我不会让你做违反律法之事。”林墨坦白道。
只要不害人,谋人性命就行。星觅放松下来,收起内心深处的那点担忧与惧怕。
“姑娘不是有要事与我相谈?说吧。”林墨继续道。
既然他没有害人之心,星觅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她直接道:“昨夜何之恒来绮云阁,醉酒后说了些令人惊骇的话。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酒后胡言,而是已经拿定主意要这样做。”
“何之恒说了什么?”
“他想玷污尚书府的小姐,设法让她怀上身孕,这样尚书府的小姐就不得不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