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道:“我何之恒何曾如此低声下气过!她刘珺涵不过是个女子,凭什么要我一次次去讨好她?”
“何公子,女子心思细腻,最是看中诚意。您若真心想挽回她的心,便不能只顾自己的面子。再说了,刘小姐身份尊贵,性子高傲些也是常理。您若能放下身段,博得她的欢心,日后入赘尚书府,要什么锦绣前程没有?为了前途,您该忍忍才是。”
何之恒握着拳沉默,眼中神色复杂,这些道理他都明白。只是他一向自视甚高,要他放下身段去讨好一个女子,实在难以接受。
星觅见他一脸的不情愿,放低声音道:“公子,您若是觉得为难,不如先冷静几日,等刘小姐气消了,再寻个合适的时机去见她。到那时,您再表明心意,或许效果会更好。”
何之恒闻言,用力振下酒杯,讥讽道:“等她气消?我看她这次是铁了心要与我划清界限。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自取其辱?”
星觅见他情绪激动,便不再多言,只是静静坐在他身旁为他斟满酒:“公子,您消消气,先喝些酒暖暖身子。这寒冬腊月的,别气坏了身子。”
何之恒拿起酒杯,一杯接一杯的豪饮。
夜色渐深,外头的风雪越发大了,何之恒的醉意也愈发浓烈。他倚在凭几上,眼神迷离,手中的酒杯早已空了又满,满了又空。
星觅坐在他身旁,见他醉意朦胧,便轻声劝道:“公子,您今日喝了不少,不如早些回去歇息吧。”
何之恒摆了摆手,声音含糊不清:“回去?我不回去!我受够了我爹高高在上,对我说教的姿态,我今日就住你这里。”
说完,何之恒痴笑着拉住星觅的手,把他往自己身边拽,一脸得意地附在星觅的耳边道:“其实,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想好怎么对付刘珺涵了。既然她软的不吃,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星觅心中一惊,轻轻推开他,连忙问道:“公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之恒醉眼朦胧,语气中带着几分疯狂:“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何之恒有的是办法让她屈服!她不是高傲吗?不是不愿见我吗?那我便让她失了清白,怀上我的孩子!到那时,她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高高在上?她只能求着我娶她,而我……再也不用入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