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恤’当借口罢了。说白了,无非是贪图美色,却又不敢承认。”
方博胜脸色一沉,终于浮现出几分怒意,语气不再客气:“肖夫人,您是不是管的有点多了?方家之事自有我做主,还轮不到外人评头论足!”
王若棠见他生气跳脚,勾唇一笑,直视他的目光,冷然道:“方家的事我自然不想管。但同样身为女子,怀夕又是肖家的恩人,今日见您这般薄情,我不过是替她感到不值罢了。希望方公子有朝一日别为自己的“体恤”后悔!”
方博胜涨红了脸,喉头动了动,却始终没说出一句反驳的话。他的手微微握紧,碍于她的身份,却不敢发作,模样既狼狈又气恼。
王若棠见状,心中泛起一丝快意。微微一笑,不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