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脚步踉跄,险些摔倒。
王若棠急忙伸手扶住,急声问道:“母亲,您没事吧!”
肖氏抬手揉着额角,神情恍惚,虚弱地摇头:“我……无妨。”
王若棠不放心,只得半扶半搀着将她带回屋内,安置在椅上坐下。
肖氏坐下后,神情一下子垮了下来,神色大为憔悴,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一旁的丫鬟婆子见老夫人脸色不好,全都低眉垂首,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王若棠端来一杯热茶,轻声劝慰:“母亲,您别太担心,将军是习武之人,身体一向康健,受了伤比常人恢复快,一定可以挺过来的。”
肖氏听着,目光却有些游离,只是轻轻点头,一言不发。她的手紧攥着袖口,指节泛白,显然心中依旧难安。
王若棠看着母亲这般模样,心中五味杂陈。她不想在众人面前表现出半分情绪失控,只能强装镇定,将手覆在她的手背,柔声道:“母亲,我们要相信将军,他一定会安然无恙的。”
肖氏目光微动,却依旧怔怔出神,像是未听见一般。
王若棠暗自叹了口气,也在一旁落坐,默默无言。
良久,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将自己这段时间的决定告诉肖氏:“母亲,我想亲自去一趟边境看看将军。若不见到他,我这心里总是惦念,实在难安。”
肖氏闻言一震,抬起头来看她:“你要去边境?这北地风雪正盛,路途遥远,路况艰难。若是雪势一大被困半路,可如何是好?再说你一女子,舟车劳顿,母亲怎么放心?”
“母亲,您别担心,”王若棠语气温和,却带着坚持,“此行我会带上影七、影念,冷星、冷月他们四人,再多配些家丁护卫,路上无人敢拦将军府的车马。”
“而且,天雄镖局的小姐与我交好,近日她们的镖队正好也要押镖前往边境。我打算请几位镖师同行,两队人马互相照应,路上定能安全无虞。”
肖氏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摇头:“镖队押运货物,本就容易招来歹人。你与他们同行,岂不是更危险?”
王若棠浅笑,柔声安抚:“母亲,您忘了么?如今边境大捷,这段日子驰援边境的各路援军将陆续返程。沿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