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闪过一丝心虚的慌乱,不过很快掩饰了过去。她轻声安抚道:“怀夕,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凡是牵涉其中的下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统统发卖出去!”她伸手轻拍陈怀夕的手背,语气温柔:“这段日子你就安心在屋里养胎,府里的大小事务都交由我处理,不用你操心。”
“那就劳烦母亲了。”陈怀夕垂下眼睑,眼里藏着一抹寒意。心里却冷笑连连:既然你敢谋害我腹中的孩子,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不留情面。方家迟早会牢牢掌控在我的手中,到时候我们在清算这笔账。
屋内一时静谧。方老夫人又嘱咐了几句,便起身离去,步履间仍维持着长辈的威仪,然而背影中却透出几分紧绷,显然心里有鬼。
王若棠算是看明白了方府这两位女主人之间的斗争,这是都想要掌控方家呢。难怪方老夫人要对陈怀夕下毒手。
思忖间,鹊儿撩开门帘进来,“夫人,安胎药煎好了。”
嬷嬷见状小心翼翼把陈怀夕扶起来,靠坐在床榻上。鹊儿端着药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喂陈怀夕喝下。待夫人饮尽后,又扶着她躺下。
陈怀夕轻轻抚摸着已经显怀的肚子,剧烈的绞痛感已经消失,担忧了一早的心终于落地。
王若棠见她气色稍稍恢复,心中也松了几分。她坐回桌边,提笔写下三张药方交与鹊儿,叮嘱道:“你明日一早去问安堂抓这三副药。安胎药需连续服用一个月左右,直至完全没有腹痛和任何不适为止。四物汤和保阴煎是补气血用的,可以长期间隔服用。”
鹊儿双手接过药方,眼中带着感激之色:“好的,多谢肖夫人!今日若不是您出手相助,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若棠微微颔首,走到床边,再次为陈怀夕诊脉。片刻后,她起身道:“你家夫人脉象平稳,暂时无碍了。不过她身子虚,平时里要多加调养,但滋补要适度,循序渐进。”
陈怀夕屋内的嬷嬷是生养过的,自然懂得这些道理,恭敬道:“肖夫人说得是,这些我都记下了,劳您费心了。”
王若棠点头,缓声道:“既如此,我便先回府了。若你家夫人再有任何不适,就去问安堂找请郎中诊治,切勿拖延。”
“是。”鹊儿和嬷嬷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