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死得不明不白!”
月清闻言,眼眸突然亮了起来,心想在方家做小妾也总比在外头当个被权贵玩弄的歌姬强,当下立即回道:“夫人多虑了,就算您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背叛您。只要您能留我在府中,给我一口饭吃,我一定事事听从您的安排,决不敢有二心。”
陈怀夕满意地点头:“鹊儿,把药给她。”
“是,夫人。”鹊儿从袖口处取出一小瓶药,倒出来两颗递给月清。
“夫人,这是?”月清看着她疑惑道。
“这是避子药,”陈怀夕冷冷道,“我能容忍你在家主身边伺候,不代表我允许你可以有身孕。这万一哪天你给我弄出一孩子来,那我和我肚子里孩子还能高枕无忧吗?往后你们行完房事后必须服药,若是让我发现你有了身孕,我一样不饶你!”
月清权衡了一下性命与孩子,果断拿过药吞下去。相比怀孕,还是她自己的性命比较重要。
见她还算识趣,陈怀夕也不再绕弯子,“这些饭菜和酒都没毒,等你吃饱喝足了,莺儿会领你去安排好的住处。等国丧一过,你再到家主身边伺候。”
“多谢夫人。”月清连忙跪拜行礼,声音中满是感激和屈从。
事情安排好,陈怀夕不再逗留,带着鹊儿离去。
回到院子,鹊儿忍不住问她:“夫人,您就不怕您有身孕这段日子,家主被勾走,渐渐与您离心?”
陈怀夕轻哼一声,眼神中带着不屑:“离心?往后他看上哪个姑娘,我便亲手把她们送进府,给他当小妾。他应该对我感恩戴德,唯命是从。你见过哪家做正妻的有我这般大度?”
“至于这些姑娘们为了争宠,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把他的身子搞垮,可不是我能控制的。”陈怀夕看着鹊儿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
鹊儿顿时明白了夫人的算计,小声道:“夫人……”
陈怀夕抬手打断:“鹊儿,你别忘了,当初王煜南让我成为方家夫人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压制方家。若我在方家无话语权,没有了利用价值,那我们还有存在的必要吗?他随时可以安排任何人取代我们。我这么做,是为了保全我们自己,保全我肚子里的孩子。”
鹊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