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马,语气冷冷道:“你让人给陈怀夕带一句话,如果再让我们的人发现方博盛及方家在背后搞小动作,她这个方家夫人就别当了!”
“是!”松竹躬身应道,目送公子策马离去。
午后,方家大院内。陈怀夕脸色苍白,正吐得天昏地暗。有身孕快两个月了,这几日她犯恶心得厉害,一点味道重的东西都闻不得,吃不好睡不好。方才好不容易才喝了点粥,现下又全部吐了出来。
鹊儿轻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眼里满是心疼,自从夫人怀孕以来,她一天天看着她消瘦。
这时,一位嬷嬷走进来,到她跟前低声道:“夫人,东家今日从外头带回来一个歌伎,此刻正往他的书房里带呢。”
嬷嬷说完快速低下头,不敢看夫人的脸色。
陈怀夕听完,一怒之下砸了手边的茶杯,脸色铁青:“国丧期间他竟敢如此放纵,他们方家人是不是都吃了熊心豹子胆,如此胆大包天!”
陈怀夕气得指尖微微颤抖,一口气不上不下的,憋得慌。
“夫人,您消消气。趁他们生米还未煮成熟饭,您现在去阻止还来得及。”嬷嬷提醒道。
“鹊儿,扶我起来,咱们过去看看。”陈怀夕伸手道。
很快,三人就径直往方博胜的书房去。一路上,陈怀夕支开了不少丫鬟小厮,此等不敬之事传出去,他们方家人不要性命,她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可不能陪着这群蠢货去死!
方博胜的贴身小厮福安见夫人怒气冲冲的赶来,慌得说话都有些结巴:“夫……夫人。”
陈怀夕刚想训斥福安,就听见书房里头传出不可描述的声音。
“开门!”她冷声命令。
“这……”福安颤颤巍巍,回头看了眼紧闭的书房门,又转头看向夫人,脸色煞白,“夫人,小的……小的不敢,您还是等家主完事再进去吧!”
“嬷嬷,给我狠狠掌他的嘴!”陈怀夕怒道。
“是,夫人。”嬷嬷二话不说,直接上前接连打了两个巴掌。
“立刻把门给我打开!”这下陈怀夕直接喊道。
福安害怕地下跪:“夫人,您就饶了我吧!今日我要是开了这门,家主一怒之下会打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