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习武,勤学苦练,誓要成为母亲和肖家的倚靠。小小年纪便承担起肖家的重担。
父亲离世后,母亲这么多年来一直郁郁寡欢,要不是有他在,她早就随父亲去了,不会苦苦支撑着。
他不想王若棠有朝一日也如他母亲般,下半生悲苦寂寥。他宁愿她没有孩子,在他战死沙场后可以另择良人,也不愿她孤苦无依地守着肖府和孩子度过余生。
况且,自古以来女子生育就如同在鬼门关走一遭,若他远在疆场,而她又因产子发生意外,他一辈子也无法释怀,他舍不得她受苦。现在没有孩子对她才是最好的。
沉默片刻后,肖氶恩才柔声劝道:“若棠,现在要孩子还不是时候,等过两年,天下安稳了我们再生,好吗?”
“可是……”
“若棠,你现在出门有影七他们保护,我尚且还担忧你的安危,若是有了身孕,而我又远在边疆,你让我如何安心?”
王若棠闻言低头,心里一阵委屈失落,以为是他不够喜欢自己才拒绝。她抬眸,眼中带着点点酸楚:“好吧,我都听将军的。”
肖氶恩揉了揉她的头发,知道她伤心,他既心疼又无奈,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更多安慰的话。
“战场上刀剑无眼,将军要多加小心,保护好自己。” 王若棠窝在他的怀里,双臂环住他的腰身,叮嘱道。
“好,”肖氶恩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轻拍她的后背哄她入睡,“别多想,快睡吧。”
翌日清晨,二人陪肖氏用过早膳,便一同返回院中。刚踏入临风院门,王若棠就开口吩咐道:“知秋,快让小厮们把将军的行囊都搬上马车。”
“好的,夫人,”知秋应声退下,招来小厮忙碌起来。
王若棠回到卧房,从柜中取出一个雕刻精美的木匣,双手递给肖氶恩:“将军,这里是我准备的一些银两和银票,你一并带上,到了边境总归用得上。”
肖氶恩接过木匣,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七八根金条、二十余两银子,以及好几张面额不等的银票。他微微挑眉,目光从匣中移向她,眼里带着笑意:“夫人有心了,不过我带的银两已经绰绰有余了,另外我还有军饷,根本用不上这些。这匣子里的银钱还是留在家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