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瞧眼旁边的陈琛,得意洋洋:“光是咱们俩比赛有什么意思?把段总喊着啊!”
陈琛:“……”这二货,真是没一点儿眼力劲!
……
另一边,姜莞已经能独自控马慢走了。
她以前好歹也学过,现在一克服恐惧,上手就学得极快,连段斯礼都有些意外:“看你这样子,以前多少学过?”
姜莞牵着马绳:“我哪儿知道呢?”
“可能天赋异禀?”她笑得狡黠,阳光在她身上跳跃,听见不远处毕景明的喊声,姜莞道:
“斯礼哥哥你们去玩吧,我自己慢慢骑。”
不一会儿,两人驱马而来,毕景明身下的枣红色的马不耐烦地刨着蹄子。
陈琛则骑着一匹银鬃白马,笑道:“老规矩,绕场三圈,输的人请喝酒!”
姜莞骑着温顺的母马退到场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三人并排停在。
“预备——”裁判拖长声音。
“起!”
三匹马同时箭一般冲了出去。
乌翎一马当先,段斯礼伏低身形,与马几乎融为一体。
马蹄踏过草地,溅起细碎的泥土,每一次腾跃都充满力量感。
旁边,白色的流星紧追不舍,陈琛的骑术非常老练,在第一个弯道几乎与段斯礼齐头并进。
毕景明枣红色的烈焰看似暴躁,实则步幅极大。
姜莞看得入神。
段斯礼骑马的样子与平日判若两人——西装革履下的克制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种野性的张力。
黑马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都与他身体的起伏完美契合。
最后一圈,三匹马几乎并驾齐驱。在最后一个弯道,段斯礼突然轻叱一声,乌翎猛地发力,如一道黑色闪电掠过终点。
“艹!”毕景明勒马急停,“段斯礼是不是你又偷练了!”
陈琛笑着喘息,又安抚着流星:“行了,输给乌翎不冤。”
段斯礼策马回到姜莞身边,额角挂着汗珠,呼吸还未平复。
阳光下,他解开两颗衬衫纽扣的锁骨泛着水光,眼睛里还残留着比赛的兴奋。
“怎么,看呆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