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应该在哪儿?”
姜莞被他的话噎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脑子里飞快地回想着昨晚的事情。
终于,她隐约记起来,自己上完厕所,迷迷糊糊地爬上了床,似乎还抱住了男人的胳膊……
第一次,姜莞如此痛恨自己这该死的记忆力。
再看向段斯礼,姜莞明显心虚了:“那个,斯礼哥哥啊,我……”
姜莞憋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解释,段斯礼看着她那副窘迫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自己爬上我的床,还怕我吃了你?”
姜莞:“……”
不敢说话,根本不敢说话。
一旁,段斯礼见她一脸鹌鹑样,继续开口:
“那你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姜莞:“……?”
这狗男人,嘴里吃毒药了吗?
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毒药怎么没先毒死他?!
收起脸上的笑,姜莞掀开被子下床,幽幽问了句:
“斯礼哥哥,你36度的嘴巴怎么能说出这么冷的话呢?”
见男人愣住,姜莞也没打算放过他。
微微一笑,姜莞边朝洗手间的方向走边说:
“斯礼哥哥,嘴巴是用来亲的,可不是用来说伤人的话的哦。”
用魔法打败魔法。
不能指着狗男人的鼻子骂她还不能恶心死他了?
反正证都领了,一时半会儿也离不了,怕什么!
话音落下的瞬间,眼看着段斯礼额头青筋暴起,姜莞笑的愈发人畜无害:
“斯礼哥哥你这么说我,我会伤心的……”
“斯礼哥哥,我也没有别的爱好,只会爱你……”
“答应我,下次别让我伤心了好吗?”
段斯礼拧头出了房间。
眼看着段斯礼挫败离开,姜莞扬起胜利的笑容。
没错,她正在深刻践行段斯礼昨晚说过的话:
——段太太只需当好花瓶。
可这花瓶里有时候不仅能放水,毒药也是能放的!
狗男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