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城把茶盏往桌上一顿,气得面红耳赤。
“贤弟切莫动气。蓝星他们年轻气盛,遇事确实鲁莽一些,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且现在三界动荡,正是用人之际,贤弟切不要意气用事,因小失大啊!”李兰坤不知云倾城唱的哪一出戏,所以只能宽慰一番。
“唉?兄长,你这可就不对了啊!虽说你现在并不执掌黯然军团事务,可是好歹你还算是黯然军团的老人吧?我可是知道,你和那蓝星素来有隙,况且我们那外甥容去疾,被蓝星几次三番的折辱,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怎么你现如今,反倒替那蓝星说起话来?!难道你也怕了那黄口小儿不成?”云轻城猛地瞪了李兰坤一眼,气得浑身抖动。
李兰坤听云轻城这般一说,心下不觉一惊,这个老东西,面上唱红脸,暗中使黑枪,阴险又奸诈呀,赶忙辩解道:“贤弟你这是何话?我几时曾和蓝星有隙?再说了,容去疾和蓝星,那是年轻人之间争强好胜,我们做长辈的,岂能与小儿一般论高低?再说了……”
“好了好了好了,不说那蓝星了,越说越来气!咱们说点别的吧。”云轻城不等李兰坤说完,打断了他,换了一个话题说道:“对了,兄长,我怎么听说你最近,巨额囤积钱财,还大量打造战甲兵刃,光是在雾也门,便花费了几十万乘白晶石!现在并无战事,莫非兄长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
李兰坤见这云轻城,对自己的情况知道的还真不少,一时间大为惊诧,但是很快便镇定自若地掩饰道:“贤弟说笑了,我哪里是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贤弟你是清楚的,现如今三界动荡,这大举兵戈那是迟早的事,谁又能置身事外呢?我这只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
云倾城看着李兰坤,心下思索,看来外界所得情报并非空穴来风,这李兰坤如此囤积军备,定然是居心叵测啊!嘴上却说:“原来如此,兄长真是高屋建瓴,令愚弟自叹不如啊!”
两人又你来我往,闲话家常一番,云轻城便借故辞别了李兰坤。
云轻城刚刚离开,李兰坤就气得,直接把他用过的茶盏,狠狠地摔到地上,怒气腾腾地说:“这个老东西,明明敲山震虎,还故意装作不明就里!这是故意气我!”
“父亲何必如此动怒?那云轻城不是向来如此吗?!您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