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测。
决定先将楚宁小爹爹的事瞒下来,得摸清楚宁堇安家的情况再说。
赵书屿转而说道:“你家这历史足以写成话本子,我大概明白你为何旧伤痊愈还不愿回归朝堂。”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宁堇安笑出声,很多事不能提,更不能查,宁家有如今的地位,能够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足以。
只要他还是今上的钱袋子,宁家就能一直安稳下去。
宁堇安:“爵位被降之后宁氏族人再度四散,族徽也成为历史,只有少数几样流传下来的东西上有族徽,这种精美的花笺宁家也没剩下几张,还是我小时候从藏书阁里偷出来的。”
“宁哥儿若是喜欢可以照着这个样子改改再绣到衣服上,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赵书屿点头,“不过,你小时候偷花笺干嘛?写情书啊?”
“你俗不俗,我当时就是觉得花笺做的精致,图案好看,适合用来写信、写诗,彰显我宁安侯世子的身份和品味。”宁堇安坚决不肯承认。
反正某人又没看过他写的信。
赵书屿瞥他一眼,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明白:你看我信你的鬼话?
宁堇安:“”
赵书屿打开小木箱子,数着银票玩,不经意的问道:“我研制出一种适合中老年人的药酒,为了答谢你的分红我给家人都送点,不过这药酒根据年龄和身体情况调配的效果最好,你家中有几位长辈?”
宁堇安眼睛一亮:“是你之前送给萧老的药酒?”
“是啊。”
宁堇安前两日去拜访萧何,就发现他的身体硬朗不少,钟奕也说萧何的武功有所精进,萧老还特意给他喝了杯那药酒,喝完确实很舒服。
原本他就打算问问赵书屿能不能大量酿造,京都那些老家伙们绝对愿意高价购买。
现在赵书屿主动提起,真是问到他心坎里了,要不说他们是好兄弟呢。
“我爷爷今年六十五了,年轻时在战场上受过不少伤,一到阴雨天便病痛缠身,御医开的药吃了这么些年也不见好。”
“小爷爷今年六十岁,早年生小叔叔时吃了不小苦头,身体也不好,常年累月靠补药养着。”
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