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卿一脸看神人的眼神,“赵兄,我还以为你请假了,竟然卡着时辰到,要是陆夫子比你早进来,你可就少不了一顿棍棒教育。”
赵书屿笑出声,“我老远就看到陆夫子正慢悠悠的走着呢,以我快跑的速度最少比他快四倍。”
徐佑卿想说读书人疾跑实在不文雅,书院也禁止疾行,话到嘴边变成了,“赵兄真厉害!”
“陆夫子到了。”赵书屿耳朵动了动,低声提醒后一本正经的坐好,专注的看着书案上敞开的书。
话音刚落,陆夫子果然踱步进来,和上午同款造型,手中拿着那根棍子。
赵书屿觉得定是那棍子又长又直,才让陆夫子爱不释手。
毕竟男人都无法拒绝一根笔直长棍的吸引力。
徐佑卿钦佩的看向赵书屿,他是在陆夫子身上安了眼线吗?
若是赵书屿知道他心里的猜测,定会谦虚的说:“无他,天生耳聪目明而已。”
以赵书屿的内力,五米外的动静都能听到。
陆夫子拿着长棍敲了敲书案,沉声开始讲课。
下午接着讲《大学》,陆夫子讲课不会照本宣科,他思维很是发散,会由一个点引到《中庸》、《孟子》和《论语》,再引经据典剖析期中奥义,只要一走神就跟不上节奏的。
就是这样的习惯很容易被陆夫子抓住课堂开小差的学生。
他只需要问学生前面自己讲了什么就好,走神的学生连蒙都没地方蒙。
下午的课算是平安度过,陆夫子没在因为课业问题体罚学生,倒是罚了几个打瞌睡的学生站着听课。
还是和前世一样,站到课室最后面,理由也是一样,长得人高马大不要影响后面的学生认真听课。
果然,不管什么时代,老师教书育人都是一样的惩罚手段。
酉鸡归巢,夕阳西下,酉时刚到(下午五点),书院下学的钟声响起,陆夫子也不拖延时间,第一个走出课室。
脑子高速运转三个小时,连赵书屿都有点懵,感觉知识在自己往他的脑子里钻,偏偏他的脑子有壁,只能感受到知识和大脑的碰撞,暂时还理不顺这么庞大的信息量。
四书五经赵书屿早就倒背如流,严夫子的课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