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屿抬头就见一男子大步跨进暖阁。
男人面容粗犷,皮肤沧桑,身高八尺,头戴无翅皂隶帽,身穿黑色短打公服,衣料看着粗糙朴素,腰间悬挂着一块腰牌,斜挂着一柄佩刀,脚踩一双厚底皂靴。
赵书屿打量男人时,他也目光锐利的盯着赵书屿看。
赵书屿:看着像是位为民办事的好捕头,就是长得太凶了,估计能吓哭小孩儿。
何捕头:长得像个小白脸,穿得像个富家贵公子,难怪一个村子那么多人家偏挑他家祸害,真是可怜。
两人视线交汇不过几息间,各自在心里给对方下了定论。
至于这个定论双方若是知道是否满意,就不得而知了。
从何捕头进来,村长就默默降低存在感。
没办法,他最近快要被何捕头磨疯了!
赵书屿率先打断一室寂静,起身给他作揖。
“久闻何捕头大名,今日总算见到了,在下赵书屿,就是房子被贼人烧了的倒霉蛋的夫君,我家夫郎不便前来,委托我代为处理。”
“赵书屿?”何捕头默念这个名字,“你就是这次院试考了案首的秀才?”
赵书屿:“”怎么每个人都要问一遍?
赵书屿颔首,谦虚的说道:“侥幸而已,正是在下。”
何超从捕快做到捕头,熬了十多年,抓过不少凶犯,为人很是豪爽仗义,偏偏长相看着凶神恶煞,导致老百姓对其很是畏惧,这会儿见长得像小白脸的赵书屿竟然敢和他开玩笑,心中对赵书屿更加高看一眼。
“那房子的现状你应当已经去看过了,我带人仔细搜查了数十遍现场,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因为房子的主人不在,我们也无法询问当事人是否有仇家,便只能搁置,正好你今日过来可以提供点线索。”
赵书屿:“何捕头请问?我定知无不言。”我不说的就是不知道的。
何超很满意赵书屿的配合,他原以为这位秀才老爷是来府衙闹事的,毕竟房子被人烧了一个多月,府衙毫无线索,也是他办事不利了。
“我调查过,楚博武早年跑商不幸客死他乡,他的夫郎死于难产,后来唯一的独子楚宁小哥儿被大伯楚博文收养,被烧掉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