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赵书屿没能爬起来练剑。
当然不是因为他的体力不行,是被窝里的楚宁将他封印住了。
赵书屿深刻体会到“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恢复早起练剑作息的决定在第三天的清晨宣告失败。
被子里暖烘烘的,怀里的楚宁睡得很安稳,小脸红扑扑的看着就想亲,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笑意,像是做了什么美梦。
楚宁睡着时很像一只小奶猫,喜欢往被窝里钻,小脑袋紧紧的贴着赵书屿的颈窝或者胸膛,手臂搭在赵书屿的腰上,大长腿压在赵书屿的腿上,像是生怕赵书屿跑了。
小心的移开他,是赵书屿每天早起的第一个考验。
赵书屿嘴角勾起一抹笑,轻轻抚开他脸上凌乱的发,试了试他的额温。
挺好,没有发烧。
前世赵书屿的父亲和母亲是青梅竹马,他父亲说自己八岁时第一次见到他母亲就确定这是他未来孩子的妈,从此一路保护着小青梅长大,结果生出的儿子像一棵铁树万年不开花。
每当母亲忧虑他的婚姻大事时,他父亲就会恨铁不成钢他一点没遗传到他,白给赵书屿这张脸,连一个小姑娘、小男孩都骗不回家。
赵书屿少年时也曾经幻想过等到自己谈恋爱会是什么样子。
想到过很多种可能,就是没想过他也会变的这么黏糊,会在晨起时因为看楚宁睡觉而忘记时间,会在看到楚宁时就想抱着他亲热,会在看到新奇的东西时就想带楚宁一起看。
化身盯夫狂魔的赵书屿第一时间发现楚宁醒了,温柔的问道:“宝宝醒了,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楚宁的眼睛动了动,迷糊的睁开眼就看到赵书屿正神采奕奕的看着自己。
楚宁表示有被他俊俏的脸闪到。
正想回话,昨晚那些亲密无间的画面在脑海中一一浮现,他仿佛听到了赵书屿沉重的喘息声,满含欲望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他,也确实吃了他
楚宁想得自己面红耳热,他总算明白昨天云哥儿说他只做了两次就累得睡着了是什么意思。
原来做这种事竟然这么累人,他现在只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浑身酸软无力,比去山上砍一天的柴火背回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