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暗自思忖,八卦果然是人的天性,难怪阿宁喜欢听墙角。
看宁堇安二人没有避讳自己的意思,应当也不会介意自己告诉楚宁,还能让楚宁之后注意一点,万一不小心看到什么场景可是会吓到他的。
至于当楚宁得知二人关系时震惊的可爱样子就只有赵书屿自己看到了。
赵书屿一直等着二人‘定亲’事件的后续,结果宁堇安像个没事人,每日混在火锅店。
钟奕还是和往常一样跟在他身边,不是擦剑就是练剑,日子毫无新意。
有一日赵书屿晨起练剑正好碰见钟奕从宁堇安的房间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赵书屿惊讶了一瞬间收回视线。
反倒是钟奕主动邀请赵书屿和他练练。
二人切磋的次数不少,今天明显感觉钟奕的剑锋更加凌厉。
看来宁堇安这事对钟奕的影响还是挺大的,易地而处,是个男人都会生气。
“虽说婚姻大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堇安兄必定不是盲目服从父母长辈的人,不然他也不会跑出来经商,钟兄不必如此介怀。”
赵书屿不知道他们最后谈得怎么样,但看他们睡在一个屋的样子应当是没有谈崩,这是钟奕心中藏着事。
“感情之事最忌猜疑,你若是有不满和担忧都应该和堇安兄直言,不然你瞒着我、我瞒着你,日子久了关系就疏远了,心若是远了,人就散了。”
钟奕盯着手中的佩剑,疑惑的问道:“你不觉得我们这样的关系是不对的?”
赵书屿想到这个世界的小哥儿,原以为宁堇安和钟奕这样的事情在这个世界很是常见,没想到也一样不被人接受。
想到自己前世的性向,轻笑着说:“同性恋和异性恋一样,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只是因为你爱的这个人恰好是个男人,这并不是你的错。”
“若是阿宁不是个小哥儿,是个男人,我还是会被他所吸引,还是会爱上他。”
钟奕闻言轻轻一笑,微微侧头看向赵书屿,轻声道:“多谢你的开解,这些我都明白。”
“那你为何心有郁结?”
常言道宁拆一座庙,不悔一桩婚。
赵书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