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勃勃说道:“屿哥,你看我把钱自晟麻翻了,他这会儿不能动,你说我们该怎么对付他?”
赵书屿牵着楚宁大步走到钱自晟身边,往他身上扫了眼,一眼就发现他手上的针孔,还有衣服上渗出的红色点点。
“他这是?”
赵云走过来,忐忑的问道:“堂哥,今日多亏了宁哥儿救我,不然我就要被他祸害了,我就是气不过扎了他几针出出气,不犯法吧?”
赵书屿眉心微微动了动,看着钱自晟的双目蒙上了一层冷意,小哥儿能够想到的折磨人的法子也就是用绣花针。
“当然不算,他欺负你,你欺负回去是应该的,就是这绣花针算什么欺负,应该用这个。”
说着,手从宽大的衣袖中伸出,一把精致的匕首递到赵云面前。
“你用这个扎才能出气。”
赵云看到匕首眉心一跳,结结巴巴的摆手,“我、我不敢,我害怕,这杀鸡我还敢,可他是个人啊。”
楚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憋了回去,拉着赵书屿的衣袖摇了摇,温和的说道:“好了,屿哥,云哥儿刚刚被吓到了,我先送云哥儿回家,这个人就交给你来处置。”
赵书屿知道他是想支走赵云,“好,我把他处置好就回家。”
见楚宁两人走远,赵书屿将钱自晟弄晕,扬手将人收入空间便往县衙走。
赵书屿趁着越黑风高将钱自晟的衣服扒了吊到县衙大门口,将从他家书局搜到的证据贴在县衙大门外的柱子上。
最后找了块木板写上“作恶多端,自有天收”八个大字插在他胸前。
他还特意走远了点回头看,确保足够显眼,能够让路过的人一眼看到才满意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