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吗？”
姜飞月红了脸。
“……”
“……”
陆妍与沈惊鸿皆是一阵无语。
但很快……
“唉，这也不怪你，毕竟你主修的是洞玄阴阳大法！”
陆妍又叹了一声。
“娘，我并非是要利用凌公子，实在是……他的实力，远在女儿之上，而且……”
姜飞月说到这，看了旁边的沈惊鸿一眼。
“惊鸿，你先退下吧。”
陆妍察觉到姜飞月有难言之隐，便对沈惊鸿说了这么一句。
“……”
沈惊鸿又是一阵无语。
终究……
还是亲疏有别！
沈惊鸿深吸了口气，面无表情地离开了玉虚洞。
姜飞月这才将此前在天顶浮宫发生的情况，简单跟陆妍说了一遍。
但……
姜飞月并未道明凌九霄的真实身份。
除了关于玄天仙盟的事情，姜飞月只是说，如今的凌九霄，乃是上界一位神子大人的重要门客！
“你是说，就连三重天的黑衣教教主，都对凌九霄敬畏有加？”
“四重天万妖宗的白芷若，也败在了凌九霄的手上？”
陆妍听完，倒抽了一口凉气。
姜飞月点点头。
陆妍瘫坐在了床边，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玄天仙盟的成立，已是大势所趋，在此之前，若将我玉虚圣地的圣主之位传于凌公子，对我玉虚圣地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姜飞月神色凝重道。
“只是……”
陆妍还是很担忧。
“我也已经去过苏家了，单单一个苏家，便不是我玉虚圣地所能抗衡的了，与其被动投诚，不如主动归顺，否则，我玉虚圣地只会沦为二流修行势力，所能掌控的修行资源，也将一落千丈！”
姜飞月又道。
“你先出去吧，我……考虑考虑！”
陆妍不得不面对现实。
……
玉虚洞外。
赵兮若已经将守魂散送了过来，却被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