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你的性命。”他停在少女三步之外，雪花在他周身自动避开，“跟我走吧，我会照顾好你。”
少女猛地抬头。那张沾血的小脸上，杏眼中迸发出刻骨的恨意。“雪凌霄！”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你杀我父亲，屠我满门，毁我万宝阁千年基业”一滴泪终于落下，在血泊中激起微小的涟漪，“你竟还有脸说这种话！”
雪凌霄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你们万宝阁勾结下界贼寇，背叛天斗大陆。”他抬手拂去肩头并不存在的雪花，“这番惩戒，已是五大帝宗格外开恩了。”顿了顿，他眉头微蹙，“念在往日情分你以后就做我的贴身侍女吧。”
“哈哈哈”灵飞燕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凄厉得令人心颤。她松开父亲的尸体，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染血的裙摆在风中猎猎作响。“我真是瞎了眼”她死死盯着雪凌霄那张俊美的脸，“竟会对你这样的伪君子”
雪凌霄面色一沉，正要说话，却见灵飞燕突然从发间拔下一支金钗，毫不犹豫地朝自己咽喉刺去！
雪凌霄面色骤然阴沉，九星斗尊的恐怖气息轰然爆发。他右手凌空一划，一道晶莹剔透的冰霜剑气激射而出，精准地击打在灵飞燕手中的金钗上。
“铮——”
金钗应声而飞，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深深插入远处的冰墙之中。剑气余势未消，寒气顺着灵飞燕的经脉瞬间蔓延，将她全身修为尽数冰封。
“唔”灵飞燕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缕鲜血。她踉跄着后退两步，单膝跪地，浑身颤抖如筛糠。冰蓝色的霜花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蔓延，连睫毛都结出了细小的冰晶。
“凌霄师兄下手未免太重了。”一名身着华贵白袍的年轻族人戏谑道。他慢悠悠地踱步上前，贪婪的目光在灵飞燕身上来回扫视，“既然飞燕仙子不识抬举，不如让给师弟如何？”他舔了舔嘴唇，“我愿以那株万年雪莲相赠。”
雪凌霄身形微僵。作为旁系子弟，他虽天赋卓绝却始终难以获得顶级资源。那株生长在极寒之地的万年雪莲，正是他冲击斗圣之境的关键。
寒风卷起地上的雪花，在三人之间打着旋儿。雪凌霄沉默良久，自己还没得到过她，但是想到了万年雪莲，终是长叹一声：“我已仁至义尽。”他转身时衣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