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不愿做道士,为之奈何啊为之奈何?
禄伯:小郎君是不是傻?明明自己做的诗,非要说是什么京城大儒做的,给自己扬名的机会都浪费了。
小猴子:满脸懵逼,写的什么东西,一个字不认识。
丁香:小郎君是文曲星下凡,本丫鬟想下车跑回去告诉夫人。
四个庄户:。。。。。。
“各位各位,醒醒醒醒。”
禄伯性格直爽,最先发问:“小郎君,老仆识字不多也知道这是一首好诗,明明是小郎君所作,为何说是大儒所作呢?”
“禄伯,诗嘛,不过文字堆积而已,此乃小道。”葛明小时候就读唐诗看宋词,虽然很多都不记得了,但是经典的哪里会忘呢?必要时不介意再抄袭,多大点事。
年纪越大,经历多了,越是感觉唐诗宋词之美。所以成年之后有时间还是会抽空温习上几首,好处很多,经常让人感觉好像很有才华的样子。
刘掌柜拿着葛明“写”的诗回了木匠坊,又带了两个小学徒抬着一个麻布袋子出来,葛明一看就知道是铜钱,放在车上之后刘掌柜施礼,便带着学徒回去了。
多少铜钱葛明也没时间数,关键是没必要,这年头商人实在没地位,根本没有骗县令家小郎君的底气,所以铜钱给的只会多不会少。
禄伯倒是比较好奇,问到:“小郎君,这个刘掌柜放在车上的是何物?好像很重。”
“铜钱,我也不知道多少,应该有十贯,可能还会多点。”
“这么多铜钱?小郎君要带到庄子上?”禄伯满脸不可置信,这不是小数目。不过福伯满脸云淡风轻,因为赚到这些钱的时候福伯就在旁边。葛明不知道何福伯没有把自己私藏的事告诉母亲,不然这点钱照样会被没收。
“算是本钱,造纸的事等夏收过了就开始,本小郎君可不是闹着玩的。”说完拍拍自己的小胸脯。
“小郎君,老仆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禄伯脸上有些局促,好像想说又不好说的表情。
“禄伯,您是我的长辈,没有什么不当讲的。”
“小郎君,工商之户都是贱籍,小郎君还是离这些商人远一些才是。”禄伯此时如此诚恳,葛明知道都是为了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