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贫困呢?问题出在哪里暂时还不知道,需要再观察观察。
村子实在太小,不过三十来户人家,一会就到了一个较大的宅子门口,其他农户的房子都围绕着这所宅子前后左右分布。不过居然没看到其他农户,没有后世进村就能看到树荫下乘凉的老大爷,也没看到到处跑的小娃子。
同样是篱笆围墙,只有大门两边有点砖石,大门两侧有拴马桩和下马石,黑色的木头大门已经被打开,门上油漆斑驳掉落,门环上全是铁锈,难道说这就是葛家的豪宅?
门边上站着一个中年汉子,脸色黝黑,标准的农家打扮。
“小郎君,这是老仆的大儿子,名叫张春来。”禄伯指了指门口站着的汉子。
中年汉子赶紧过来给葛明见礼,葛明赶紧把张春来扶住。礼节繁琐,葛明实在非常不适应。
一行人簇拥着葛明进了宅子,其实宅子并不大,从大门进来之后一条三尺宽石板小路通往正房,石板缝隙不少杂草,别有一点农趣。
如果雨天院子里全是黄泥巴,有了这条石板路出入会方便不少。石板路两侧居然是几垄菜地,菜地后面就是左右几间厢房。葛明认识其中有黄瓜和茄子,已经架好了秧子,其他菜葛明就不太认识了。
正房一共三间,算是较为结实的木头房子,在房顶上终于看到有瓦片了,相对于其他农户来说的确算是豪宅,东北角有一个树,好像是一棵枣树,树下还有一口井。
正房最中间的这间就算是后世的客厅,里面有些矮凳、榻几、蒲团等简单的家具,左右两间卧房,跟后世平房的布局极为类似。
禄伯的儿子张春来给大家准备好蒲团矮几,请葛明跪坐在面南的位置,也就是对着大门的方向,小猴子候在葛明身后。主家就是主家,不会因为葛明还是个孩子就区别对待,根深蒂固的思想,已经深入到了这个时代人的骨髓里。
福伯和禄伯本想站着答话,葛明让福伯、禄伯一左一右跪坐在蒲团上,让其他人也跪坐在靠近门的地方。几个黑碗摆在了矮几上,张春来出门打回来了井水。
张春来一边倒水一边说到:“小郎君,咱家这口井是甜水井,当年老爷找人挖井时又挖的比较深,这井水冰冰凉,最适合解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