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问道:“先前吩咐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人一直在盯着,他们身边的人很警觉,我们也不敢一直跟着,只能分散盯着……”涛哥小心翼翼地说道。
“行,让你的人继续盯着,我要掌握他们的最新动向,只要把事情办好,我不会亏待你们!”梁安淡淡地说道。
“梁总客气了,给您办事,那是我们的荣幸!”涛哥谄媚地说道。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梁安看了一眼腕表时间,才把人给打发走。
涛哥从售楼处走出来,神色匆匆地坐上摩托车,带着人立马离开这里。
这黄老三敢给自己找事,那必定得召集人马,扒对方一层皮。
他们顶着这层虎皮,想要收拾这种没身份背景的人,那是很简单事情。
半个小时之后,那两个跟着黄老三的练家子保镖从外边回来了。
从他们的口中,梁安知道黄老三从这里离开,先去了附近诊所看了一下伤势,拿了一瓶铁打药酒。
这家把刚才闹事的人聚集在一起,从他们手里收走了所有人楼花合同,便前往望海楼,把合同交给了一个中年人。
两个保镖没有盯着黄老三,转而盯着这中年人,跟着人进入了望海楼附近的餐厅,看到了他和廖康接触。
他们两人是生面孔,不怕对方起疑,倒是廖康身边跟着的保镖不简单,也没敢靠得太近。
不过他们中有一人会唇语,隔着远一些的距离,还是大致知道他们在谈什么。
廖康觉得现在海府市外来人口不少,人口流动性很大,吩咐对方找几个人干脏活,把梁安给废掉。
价格开到了二十万,先预付了十万块的支票定金,事情办妥之后再付十万尾款。
两人回来途中,瞧见黄老三被几个治安联防队员当街拎棍子揍了一顿,人如同死狗一样拖走。
“我这小命只值得二十万块啊!”梁安笑着说道。
“知足吧,二十万呢,只要把消息放出来,大把人愿意干这脏活!”许安国认真地说道。
这个年头普通工人的薪资不过二百块钱,盖个预制板小楼也不过几万块,二十万可是一笔巨款了。
“这家伙取死之道!”梁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