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做了啥亏心事招惹了脏东西报复……
半个小时左右,一辆救护车风风火火地开到了院子外。
两个医护人员戴着口罩,还是皱着眉头把张永民抬上了救护车。
张建国没有跟着救护车过去,早就给隔壁村外婆家的亲妈打了一个电话,让她直接前往县城人民医院。
不过这次他伤得也不轻,张永民上来就是一脚踹在心窝上,拿棍子猛砸好几下,下手特别狠。
梁安无奈,陪他骑着自行车走了一趟卫生院给医生瞧瞧,开了一些药回来。
第二天,张建国浑身都是淤青,脸颊高肿,看得人心惊肉跳。
擦跌打酒的时候,痛得龇牙咧嘴,人还傻乐着。
只因为他感觉这次不亏,他老子张永民比自己还严重,手都被打折了,还丢了好大的脸。
最重要的是,他再也不怕他老子张永民,从小被打出的阴影荡然无存。
张建国亲妈从那边得知,那天父亲张永民气势汹汹地回来,下那狠手揍张建国,那是认为是他向计生办举报他们超生报复。
计生办的人上门找了解情况,张永民随后花钱找人问了一下,说是一个十几岁的青年举报,还自称姓张,还咬牙切齿的模样。
听了这话,梁安感觉张永民是被人当枪使了,对方针对的是自己和张建国。
这背后之人是谁,他也不难猜出来,反正在这里也没有几个仇人了。
经过这一遭,张建国父亲张永民在县城人民医院住了三天,回到家里老实了不少,也不找儿子张建国麻烦,更没提把梁安给赶出去。
只因为他回来的时候,梁安和张建国喊村里村外的人过来喝酒,摆了三桌子,足足三十多号人,连续喝了三天酒。
这些人有不少是社会闲散人员,一个个都不是安分的主。
在张永民看来,梁安和张建国这两人就是滚刀肉,还是睚眦必报的主,就怕他们在给自己来一次中邪。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到了除夕夜这天。
这个时代的过年气氛很重,家家户户贴白头春联,祭祀神明祭祀列祖列宗,鞭炮声从早上开始就没停过。
梁安寄宿在张建国的家里,并不需走这些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