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的,过几天就好,荣记那两个厨师不是闹着要辞职吗?”梁安点了根烟,笑着说道。
“那不是被你吓的,整天盯着人家沟子看,吓得菊花都紧了!”许安国笑着打趣道。
“老许,你这样,嫂子知道吗?”梁安摇了摇头,这家伙黄调子张口就来。
“小子,想打你嫂子的主意,哥都把持不住,有时被揍得鼻青脸肿呢!”许安国摸了一把眼角不存在的眼泪,仰望天花板,说道:“想听故事吗?来瓶五十三度的飞霞液,哥跟你唠唠这事……”
“别别别!我不想听,这酒费钱!”梁安摆手说道。
“瞧你这话,哥这是看你店生意不行,心情不好,喝两杯舒畅一下!”许安国一副我可不是让你买酒的模样。
“得了吧,我店里有米酒,真想说故事,晚上过去喝几杯!”梁安笑着说道。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脸色不是也好。
这人四十几岁,身材高瘦,有些驼背,颧骨突出,看着营养不良的样子。
“老孙,这是怎么了,跟婆娘干起来了?这委屈的小模样?”许安国笑着问道。
“别提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造谣,我那粉店一整天都没客人,要喝西北风了!”老孙一脸愁容地说道。
粉店没有生意,他也是很闲,就买了包烟,坐在店里跟两人唠嗑。
梁安闻言,心中那是一阵骂,你姓孙,你全家都是孙子。
“嘿,小梁老板也一样,你们俩这是跟荣记八字相克,人家客人都没地方坐了!”许安国笑着说道。
梁安佯装愁容满面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我怀疑是不是挡了荣记的财路,才他们被这样造谣,过不了多久就得喝西北风咯!”
“小梁老板说得不错,我看八成是荣记那瘪犊子做得!”老孙气愤的说道:“刁距老母,夜里把他店门口的那两棵发财树用开水给浇死了!”
梁安有些惊讶,那玩意有啥用,还不如朝梁记店门口扔几块砖头。
“嘿,你这不太行啊,小梁老板生意慢慢好了不少,那是每天往那边扔烟头,你跟着学点!”许安国狡黠一笑,说道。
梁安翻了翻白眼,老子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