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座位,朝车厢的卫生间而去。
“快去快回!”梁安看了一眼车厢头那个扒手的同伙,对张建国叮嘱道。
目送人走远,他拉开车窗,掏出烟点燃了一根,吐着烟雾。
车窗外阵阵凉风吹来,吹散了刚吐出的烟雾。
夜风微凉,车窗外乌漆嘛黑一片,也不知道火车开到了哪座城市的地界。
梁安慵懒地靠坐在座位上,见烟快烧到烟头,狠狠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朝车窗外扔去。
不经意间瞥见车厢头部有三个身影正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走来。
待那三人走近一些后,梁安有些愕然,因为其中一人竟然就是之前被乘警带走的那个青年扒手!
他不禁暗暗诧异。
这家伙怎么会如此之快就被放了出来?难道说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只见这三人和车厢头的其他几个同伙低声嘀咕了几句之后,便调转方向,直直地朝着梁安所在的位置走了过来。
梁安伸手进包里,握住了那一块板砖,等人过来就拎板砖干他娘的。
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梁安心头之上。
当经过梁安的位置时,为首的那个青年扒手用眼角余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并没有做停留,而是径直带着另外三人继续朝着公厕的方向大步走去。
“糟糕,他们是冲张建国去的!”梁安站起身来,朝前面望去。
只见那四个人来到公厕位置,站在贯通道上,进行守株待兔。
那个花衬衫青年,掏出烟给三人发了一根,自顾点燃一根,上前敲了敲公厕的门。
“敲什么敲,刚进来呢!”张建国一边嘴里嘟囔着,脸上满是不耐烦的神色。
话音落下。
门外又传来了一阵更为猛烈的敲门声,那声音急促而响亮,仿佛要把门砸破一般。
张建国充耳不闻,把换下来的裤子,折叠了一下,塞入包里,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服,将门拉开并迈步走了出去。
还没等他看清眼前的状况,只觉得左右两边的肩膀突然一沉,两只如同铁钳般有力的大手,将他死死地按住,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瞬间抵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