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知青!”王婶子拍了下大腿,说道:“当时知青返城,有孩子的得把孩子送走……”
听着婶子叨叨絮絮原主的经历,梁安脸色变得难看,一股无名火冒起来。
梁大山两口子收养原主,人家爹妈每个月都寄来抚养费,还那么虐待原主。
从小开始进行打压,要把人养成家里的牛马,也当成了出气筒,挨打那是家常便饭,还真是心肠歹毒的恶人。
“谢谢张根叔和王婶子!”梁安说完,转身就朝张建国的家走去。
张建国家的院子里,几个青年正在忙着手里的活,有人洗菜,有人在案板上切猪肉,也有人在给刚扒光毛的鸭子开膛破肚,一阵欢声笑语。
众人都在相互合作,整几个下酒菜,好好喝上几杯,吹上一会牛皮。
“三哥回来了!”
有人见梁安走回来,连忙说道。
“三哥,你歇息一下,兄弟们马上把下酒菜给弄好!”张建国看向几人,笑着说道:“兄弟们快点整,酒虫都上来了,饥渴难耐了,嘿嘿……”
几人连忙笑着附和道。
“兄弟们,都停下一下,我有话说!”梁安神色凝重地说道。
听到这话,众人停下手里的动作,目光不约而同看向他这边来。
“兄弟们,我被梁大山赶出来,说我要是敢回去住,半夜放火烧死我!”
“房子,我住不了,也不给他们住,跟我一起去扒了梁大山家的房顶!”梁安大声地说道。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这些酒菜是梁安出钱买的,他们自然得有所表态,不然都不好意思留下来喝酒。
众人纷纷开口响应,连忙把菜都端回厨房放好。
张建国更是积极,从屋角边上,拿了两根勾果子的长竹竿,说道:“三哥,用这个好扒屋顶!”
梁安接过竹竿子,给众人各发了一根烟,自己点燃一根,狠狠吸了一口,大手一挥,说道:“走,掀屋顶去!”
一行人气势汹汹地朝梁大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