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你问得也是巧了，那些人过来的时候，还逗了下小狗呢，问小狗多少钱能卖。”
“就是这小狗的父母比较凶，那几个人要逗狗，它们都不让，呲牙咧嘴的。”
陆若本来是想问问大狗对昨天的事情还有没有印象，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两只大狗和那几个人接触过，那就更好操作了。
于是她走了过去，给了摆摊的人100块钱，说让他暂时把两只狗借出来。
对方莫名其妙：“借我家狗干什么？”
彭英说了句：“我们想让咱们家的狗学一下，怎么能生小狗。它们俩不太会。”
理由是奇葩了，可为了不打草惊蛇，找个借口很有必要。
“还有不会生小狗的大狗？难道是城里狗，没见过啊？”摆摊的人笑得意味深长，目光在毛毛和哮天身上徘徊，然后伸出四根手指，“得再给四百块钱，到时候你把狗还回来，我再还你们300。”
意思这个学费就得200块。
200就200吧，总比没有任何消息的好。
陆若和彭英带着四只狗，走到没人的地方。天上飞着的小珠确定了周围没有人偷听，陆若才问。
“你们好啊，我们把你们借过来，其实是想问问昨天的事情。”
一番描述，外加毛毛和哮天的补充，狗狗夫妻明白了陆若的意思。过程中，也因为发现陆若能听懂它们的话，而震惊了一番。
震惊结束，母狗说了句：“我拦着他们摸我们的崽崽，是因为它们身上有同类的气味。”
“对，同类的气味，很浓厚。”公狗也说，“村子里人的吃狗的时候，身上就会有那种味道。”
“他们肯定吃了很多同类，味道特别浓，我们的崽崽给他们养了，肯定也会被吃。”
这……
彭英和陆若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卖狗的人说得也没错，城里的狗见识确实少一些。城市里人养狗，不会那么容易就把狗杀了吃的，更别提吃到身上布满了狗狗才能闻到的死亡的同类的味道。
“你们问这些，是不是想替我们的同类教训它们啊？”母狗忽然问了句，“其实我也很讨厌村里那些吃狗的人，我的主人虽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