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治好的,芳兰你懂我的心吗?”这会儿步仁意的嘴角就开始抽搐,那刚吞下不久的大药片子已经涌到他的喉咙处了。
“我还有事,没空搭理你。”白芳兰逃也似的离开了。
“这怎么回事?大舅哥方晴空的招式不好使了,怎么白芳兰就这样走了?”步仁意一阵疑惑。
“如果你夸了夸了,表白也表白了,但是人家还是不搭理你,那就是你自身魅力不足的原因了。”想起大舅哥方晴空的这段话,步仁意就莫名地悲哀,难道自己的魅力不足以打动四十岁的女汉子吗?这也太失败了点吧。
步仁意怎么也没有想到,人生第一次主动向人表白,而且对方还
是一个活到四十岁都没有男人要的老处女,竟然还被拒绝了,这天理何在?这事要是传出去还有何颜面见人。
就在步仁意深深陷入失败的泥潭中时,禁闭病房的门突然又开了,白芳兰竟然去而复返了。
“白姐……”
看到白芳兰,步仁意不由地又重燃了希望,不知为何步仁意还竟有一种莫名的心动。
“我问过大夫了,不用继续绑着你了,这也省的我老是给你换尿不湿。”
白芳兰没有好气地说道,然后就直接低下身子,开始解步仁意身上约束衣,这玩意是专门给闹事的精神病患者穿的,穿到身上就跟粽子一样,想动都动不了。
“白姐谢谢你。”看着白芳兰那两个篮球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步仁意就是一阵眼晕。
“你谢我也没用,如果你要不老实,照样还是给你穿上约束衣。”白芳兰依旧是对步仁意不冷不热,似乎步仁意的赞扬和表白根本就没啥作用。
说话间,绑在步仁意身上的精神病患者专用约束衣就松开了,顿时步仁意就觉得浑身一轻,这自由的感觉还真是舒服,可是很快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冲入了步仁意的神经中。
白芳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胡萝卜一样的手指在步仁意只穿着内衣的前胸来回撩动了几下,这种敏感的刺激不由就令步仁意心血澎湃了,随即步仁意就可耻地有了反应了……
“你给我老实点!”
白芳兰的目光落在步仁意有反应的身体上,不由就有些恼火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