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让出声,凑近他耳边小声提醒后,也迅速逃离现场。
整条街上又只留下不顾一切疯喊的女人,唯一的女人继续愤喊。
而身边的男子都“贪睡”在地上,无人管理,也无法再次起身。
不知道疯女呼喊大笑了多久,此事一定会惊动到深宅里的大人们,一个老妇担心是在不忍心女子被逼疯了,还惨到死无葬身之地。
良心不安间,终于弹出家里唯一的糖果冲到街上。
“孩子,喊累了吧,来吃颗糖润润嗓。”确实累得精疲力尽的疯女听了叫喊。
老妇人快速剥开糖衣顺势塞入她口中,慈祥的抚慰情绪还不太稳定的疯女。
“甜不甜呀?孩子?”
“甜!糖果甜,还要……”疯女傻笑起来,摊开脏兮兮的手掌讨要起糖果。
“有,还要糖果便跟大娘走,大娘给你寻糖吃。”
“嗯!跟大娘走,我要吃糖果。”疯女终于逐渐平稳,不再挣扎的跟随上老妇人的脚步。
两人刚躲回破败的旧屋,官府的爪牙纷纷赶来查看。
有的处理尸身,有的开始挨家挨户敲门问话。
百姓早已见怪不怪,权利在手,随便死伤个士兵都会大动干戈,更何况今日死了那么多巡逻士兵。
他们再不愿意开门接受盘问,也不得不听从指挥,因为不照做,后果更加严重。
轻者,家里会被他们搜干拿尽,重者便会被霸占田产,驱逐出境。
而且被集中管理的女儿便会被打上记号,以家族名义被糟蹋欺辱。
各种酷刑兼并,压得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敢怒不敢言,只能每日憋屈的苟活着。
而视角移到房顶上,刚才消失不见得女孩们全都匍匐在青瓦之上,蓄势待命。
“姐姐,那位大娘也孤身一人,愿让乔英做伴,奴已安排妥当。”
“阿无,干的不错,发令吧,这里清理好,咱们到下一个地方与红蓼汇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