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诓骗本小姐。”
此时文心兰的贴身丫鬟欲言又止。
“说,本小姐身边的人说话都吞吞吐吐,成何体统?”
“小姐,奴婢听说,那柳小姐心仪温将军多年,一直为温将军守身如玉至今。”
“那和本小姐有什么关系?”
“温将军和李家幺女有婚约,还是皇上赐的婚。”
“何时的事?本小姐怎未听说过?”
“小姐,他们年长好几岁,当时小姐还小自然不知,李家小姐快及笄便赐的婚,后来温将军和世子一起入军出征,才兜兜转转这么多年。”
“关我何事?我还是没听懂!”
“我的小姐呀!柳家小姐明明知道皇上赐婚并非儿戏,还一直撺掇小姐去对付李家二姑娘,小姐冰雪聪明,怎会想不明白?”
“对,她明明说语柔是李家小姐身边的贱奴而已。”
“是呀!表面是在帮小姐,背地里谁知道呢?还有当年,奴记得也是她撺掇小姐去约世子他们外出游玩,结果……”
“哦!对,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当年就是因为那事,温将军离家数年生死未卜,都说是她以身诱敌给大家争取逃离时间,明明是千雅阁的人救了我们。”
“小姐还记得?”
“废话!凑耳过来!”文心兰眼神犀利,悄声吩咐好丫头,默默走入屋里书案前坐下,两耳再也不闻窗外事。
三月时光,居然远比文心兰所想的还要短些,她终于入院轻踏绣花鞋,有条不紊的跨过一道道门槛。
经此一遭,文心兰比以前稳重不少,一颦一笑都透露出大家小姐的端雅庄重,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兰儿,今日解禁,以后可别再犯傻。”
“女儿明白,让爹娘受辱了,是女儿不孝。”
“听说你去参加荷塘诗会,今日有雨,带紧伞,娘亲没有多少抱负,你去了不必争强好胜,能透透气就好。”
“知道了娘!”文心兰没了以前的娇纵,懂事的微笑回应母亲的每一句叮嘱。
文丞相心里五味杂陈,忽然觉得是不是自己位高权重,才让女儿无法自由自在的生活,也因为自己太过于忙碌,忽略了女儿平日的教育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