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主帅,既然这位小兄弟这般笃定药材有假,要不伤兵营给他带?”
“你?!我们在议论药材真伪,伤兵营自然有李将军管护,希得你一个军医越俎代庖?”
“原来你不认本将啊?!难怪敢如此造次,来人,把顾将军带回来的草药送去伤兵营炮制备用。”
“是,将军!”
马车又一次微微晃动,李子辰瞧那士兵想不通的苦脸,不怀好意的扬起了嘴角。
“不喝会儿茶?”
“呵!主帅还有闲工夫陪末将饮茶?唉!还是不耽误事喽!走啦!”
李子辰满脸轻松的摇手而去,独留一行人在原地徘徊。
顾承熙奔波数月,药被悉数收下,也终于松口气让陆竹带大家退下休息。
主帅挥手也让他离开,可那人不屈不饶的抓顾承熙吼道:“你带出去的没有尽数归队,这可违反了军令。”
“哦!路上遇到战争,为护送好药材,牺牲了好几个兄弟,末将早已禀报过。”
“怎么可能?”他刚想再寻借口,主帅见副将一到,立马冷眸点头。
“啊!主帅为何抓我?就为了护个毫无战功的孬种小子?”
“顾将军路途颠簸多日,带兄弟下去休息五日后再练兵。”
“末将听令!”
看他们如无事人一般,被按住的士兵疯狂挣扎。
口里满是恶言与不屑。
直到他熟悉的人也被主帅亲卫捉住拖来汇合,才知道主帅早已识破他们的计谋。
“你……你不能处理我们,我们可都是京城氏族的嫡子,要是你敢伤我们分毫,我们家里定饶不了你。”
“呵!宵小之辈,尽敢狂傲至此。来人,宰了把头颅悬去世家公子帐前三日,敲锣打鼓的告诉他们,出卖军情,扰乱军心的卖国贼,本王敢不敢杀?”
“是!主帅!”
副将话音刚落,亲卫军已经手起刀落,血溅得满地都是,深深染红一大片。
依主帅的狠厉,本该要拉去威慑的人群面前示威,可考虑到那些公子哥儿嘴上厉害,却心里无法接受血腥,便还是仁慈的收敛一点。
同伴的头颅还是让他们恐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