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小人不明白!”刁四眸里有些慌乱,似有心虚。
“不明白?!怎么,马车之事敢欺不敢认?”
刁四心忽然安落许多,原来是给他提醒的。“呵!夫人放心,小人只招惹贱妓,不敢在夫人府上贪心。”
“呵!意思是说我的人你不会动,是吧!”
“那是自然,就算借小人一百个胆,也不敢造次。”
“在那城,本夫人当众付过钱的人,不算?”
刁四顿然懵了!
这不是来提醒,而是兴师问罪?
他不敢确信的为自己行径辩解:“算是算的,可她是百花阁的贱妓,她爹娘消名亲自送去的,还……”
“那又如何?忘了那日我说的吗?此生她与那城再无瓜葛。”
“夫人!小人知错了,小世子爷来得及时,小人并未得逞,时间急迫,就只扒拉开衣物。”刁四突然惊慌失措到立马跪下求饶,当时欲望上头,真把这茬给忘了。
原来那日夫人并非怕人攀咬,而是真对这女娃动了恻隐之心。
眼看点醒恶人服罪,夫人轻轻起身理袖。寒眸冷声道:“辱我李家人,得挖眼断臂废命身,念你还有些用处,试药便从你开始,生死不论。刁四,你可服罚?”
“李家?!不说是鬼医谷的神医吗?”
“家翁乃鬼医谷李修贺,奉师命悬壶济世,有何不妥?”
“妥,妥,妥!小人愿试药,小人受罚。”
听到是大名鼎鼎的国医李修贺,刁四立马怂了,也在心里特别庆幸能被李家所救。
那是几辈子才修来的福分呢!
在隔壁房的小丫头恍惚间听到有人为她出头,手指微微一动。
“夫人,小丫头动了!”
李夫人应声优雅而去。“我瞧瞧!”
搭脉,探瞳,看指色。
“回来好久,一直没动静,要是再不醒,这辈子怕是废了。”
夫人此话让同病房的其他人随之哀声摇头:“唉,这女娃可怜呐!出生就爹不疼娘不爱,就连用了多年的名字都能要回,好不容易寻到阿姊,却也因保她全部丧命。”
“你们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