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道上的兄弟了?我哪条道啊?”
飞机头看了看摆在周围的车,小声说:“占道也是道。”
“……”修车男人脸一黑,“你卖不卖?不卖滚!”
飞机头咬咬牙:“卖!六千就六千,开票!”
戴宇起身,看了他一眼:“等着吧。”说完,走进店里。
飞机头转脸看向自己那台车,有些恋恋不舍。
左边的男人摸了摸脖子上的虾线:“飞机哥,咱真把这车卖了啊?”
“是啊飞机哥,你不说,这车就是你的命,是咱飞车党的魂吗?”
“行了,给老子闭嘴!”飞机哥骂了一句,伸出手,摸了摸车把,又猛然转身,一脸嫌弃。
“老子早就看不上这破车了,卖了就卖了,以后有钱了,再买个带声浪的!”
鸭舌帽和虾线男对视一眼,都有些纠结。
最后,还是鸭舌帽咬咬牙。
“那我车也卖了!”
飞机哥猛然转脸看向他:“你车为什么卖?”
“飞机哥,火男奶奶手术费不是还差一万嘛!我这车……应该也能卖个四千吧?”
飞机哥脸一沉:“不行,用不着你们,我再想办法。”
鸭舌帽急了:“为啥不行?火男不也是咱兄弟吗?哪能就让你一人拿钱……”
“那不一样,我是做大哥的,小弟有难,大哥当仁不让,凭啥让你们拿钱啊!”
飞机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不就差四千吗?小事,你们就不用操心了!”
鸭舌帽和虾线男一阵沉默。
戴宇已经从店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票据。
“签个字,我给你打钱。”
飞机哥正要伸手去接,一只手先一步接了过去。
“咦?是你?那个好学生?”飞机哥抬起头,看见余不饿,有些诧异,也有些警惕。
余不饿看了看手中的票据,随手撕了。
“特么的,你干什么?!”鸭舌帽大怒,刚要上前,又被飞机哥拦住。
虾线男看余不饿的眼神,也满是警惕。
他们和余不饿,也就上次在学校门口见过一面。
当时自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