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叔。”
陈安和陈广江都十分镇定,一前一后地开口跟陈铁柱打了招呼。
而陈铁柱原本也不是来审问陈安和陈广江的,因而面色十分和善,招呼着两人坐下。
“来,安子,广江,你们俩先坐,铁柱叔有事情想问你。”
陈旺生见陈铁柱虽然嘴上是答应了自己一定好好问问,可依旧是那么平和地待他们,心里是极其不平衡的,但是奈何自己也清楚陈铁柱待自己大概是不耐烦地,因而也忍住了没有发作。
然而接下来几个人的对话确实让陈旺生彻底跳脚了。
“安子,听说你和广江两个人要跟别村的人一块去天岭打围?还收了人家的东西,有这事吗?”
陈铁柱的语气完全不像是质问,倒像是平常唠嗑聊家常那样,陈铁柱说完,陈安悄然和陈广江对视了一眼便知道,事情不大。
陈广江坐在陈铁柱边上,笑着摆手道。
“铁柱叔,您这是听那个憋孙说的?没影的事,你看我,上过几回天岭啊,哪有这胆子,打围我躲还来不及呢,这不是让我自找罪受吗?”
陈广江此话一出,陈旺生坐不住了,陈广江混蛋玩意竟然指桑骂槐地骂他是鳖孙?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叔能忍婶忍不了。
之间陈安边上的陈旺生拍着桌子蹭地一下就站起来了,指着陈广江的鼻子就开骂了。
“你个王八犊子,骂谁鳖孙呢!”
陈旺生动静不小,其余仨人被陈旺生这拍桌子来的一下皆是一怔,随后陈铁柱便皱了眉头,张了张嘴还没开口骂,便听到了陈安的一声嗤笑。
“我以为怎么回事呢,原来是旺生泻私愤来了,有什么不满你跟我当面说,何必麻烦铁柱叔?”
陈安心平气和得很,与那跟只猴子一样跳脚的陈旺生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陈旺生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这副模样狼狈得很,而陈安却是像看戏一般看着自己,瞬间火冒三丈,瞪着陈安,你了半天也没说出来来什么。
陈安可没有心思去管陈旺生的反应,面上依旧是体体面面地抬眼看向了陈铁柱。
“铁柱叔,这都是没头没尾,无凭无据,没影的事情,您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