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个还叫我死老头呢!还是叫师父,我爱听咱们盼丫头叫我师父!”药石子哈哈一笑。
顾盼也笑,楚云樱叫你死老头还是因为你为老不尊?“好好好,师父,我的好师父!”
“哎!”药石子应着,从怀里掏出几包药粉给她,又从袖笼里拿了一套针包出来,“答应给你的金针,师父说到做到。”
顾盼拿着那套金针喜出望外,她笑着道:“谢谢你老头!”
“叫师父!”
“师父!”
药石子满意的点头,正想着离开,又听顾盼问道:“阿樱的身份我们报给衙门的时候说楚云樱已死,你为什么非要她上京做个假身份?难不成谁透露了她的行踪?”
“丫头,危险无处不在,有时最信任的人就是伤你最重的人。”药石子语重心长的说完,他站起来瞥了一眼桌上的帕子,看到公主和大火二字,就说:“当年我徒儿入宫御选太医,我在京城小留三日,就是那三日,刘宸妃诞下一死胎女婴,而后宫中大火,全烧没了。不知道这帕子上写的是否就是那场大火和女婴。丫头,皇城之事波谲云诡,你莫要参与其中,只管走好脚下的路,方能庇佑你平安。”
顾盼还想说什么,再看药石子时,眼前已经没了他的身影,她怔怔的望着桌上的手帕出神,那位鹊喜姑娘究竟是什么人?她为何会有这样的手帕在身上?
楚云樱从外头闯门进来,“我听到死老头的声音了,你屋里藏人了是不是?”
“没有!”顾盼无奈。
楚云樱扫视了一眼屋里,发现并没有药石子的身影,她走到桌边来,两手上的鞭子在手心里敲了敲,咬牙切齿的道:“臭老头要是让我逮着他,非要他还我二百两不可。”
她再看桌上的手帕,见了手帕上的字顿时惊愕无比。
“怎么了?”顾盼疑惑的看着她。
楚云樱连忙将手帕藏起来,她拉着顾盼小声的说道:“你怎么做到的?手帕上的字哪儿来的?快点弄掉!”
“到底怎么了?”
“当年刘宸妃诞下死婴,宫中又被大火烧了个干净,紧接着先皇后就死了,皇上一直认为刘宸妃不详,下令任何人不许提起刘宸妃一事,违令者斩。你怎么还在这儿研究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