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挥了一把袖子，将屋里的味道扫出窗外，他悠哉悠哉的饮茶，笑着说：“幻影散江湖上多得是，不过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你做的那欢情散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好意思说别人！”顾盼吐槽。
药石子尴尬的笑了笑，外头又传来楚云樱的声音：“盼儿，屋里怎么有死老头的声音？”
药石子连忙拉着顾盼的手做噤声的动作，“小祖宗，你千万别声张，被她逮着，小老头非得脱层皮不可！”
顾盼轻笑，那都是你活该。
“你听错了，我做实验呢！”顾盼说着，她抓住药石子的胡须质问他：“你千方百计让阿樱上京城来，是不是早就算计好的？老头，你到现在还没有告诉我，欢情香和南柯一梦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们从良县一路到苏城的命案你是不是都知情？”
药石子哎呦喊疼，他拍了拍顾盼的手示意她轻点，顾盼放开他的胡子，却见他叹了口气说道：“多年前，我曾在江湖上碰到过南柯一梦的毒药，但究竟是谁制作的，我还真不知道。就算是江湖上的万毒门也没有南柯一梦这种毒药。你说良县到苏城的命案，我当真只知道高子轩一桩事情，这次小老头进京，是不得已要为宫中二皇子治病。”
“你不是替你徒儿解决问题？怎么？难不成你的徒儿竟是皇城的人？”顾盼半眯着眼，盯着他问。
“他在太医署当值，也是二皇子的专用御医，如今二皇子不好，我这做师父的也不能看他被杀头啊！”药石子饮了一口茶，“你在查南柯一梦的制毒者？这恐怕不好查。”
顾盼瞥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不好查？”
“这毒我研究过，它是由多种致幻的毒花所制，其工序极其复杂，江湖上能做出这样毒物的人，大概只有那个人，可那人早就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了。”
“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