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的事,若都让你们外人插手,岂不是说我们府衙的人都是酒囊饭袋?”
“哦?那不是自然好。”箫钰平静的说道。
“你小子,现在成了世子爷自诩清高了是不是?”梁少杰被他点了火,拍了一把桌子指着他问。
“我什么也没说,梁捕头莫要激动。”箫钰无奈的笑笑,这人还是同以前一样激动易怒。
梁少杰哼了一声,忽然问他:“陆梨有没有来找你?陆陶说她来找你了,还拜托我捎个口信给她。”
“陆陶如今可好?”箫钰盯着梁少杰的眸子,他还不知道陆梨在文昌伯府的事情,既然如此,不让他知晓更好。
“在苏城开了一家百味楼的铺子,生意不错,他就是惦念陆梨。”
“想她回去?”
“兄长担心幼妹是自然的,况且他们家才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从前的倒没发现陆梨竟然这般坚毅,面对家中变故能迅速收拾好心情去查凶手。”
“此彼非彼,你还是想想自己的药人案子如何追查吧!”
“其实,这次我过来找你,还想要你帮我查查红鼓楼和凤鸣楼。”
箫钰倒茶的手顿住,他放下茶盏,环顾四周,小声的说:“你疯了!”
“我知道这两处地方不好下手,但我怀疑苏城的药人与这两处脱不了关系。”
“证据呢?”箫钰满脸严峻,若是这两处楼出了问题,那背后藏匿的人可是皇家。且不论是底下的人从中作梗还是上头的人有意为之,这事只要公开都是伤及皇家颜面,非同小可。
梁少杰从胸口拿出一张画纸,画纸上画着一个图腾,那是一只凤尾的图案。
“我仔细查过,那些药人她们本家就在苏城,因失踪多年在府衙也成了悬案,但最近她们的家人在苏城见到她们特来报案,等我带人去追查她们的下落时,她们一个个变得十分怪异,她们的身体像是淬了毒一般,只要沾染了她们的血轻则皮肤溃烂,重则缺胳膊断腿甚至当即死亡。那些女子从前都是柔弱无害的平民百姓,但如今却是连头发丝都变得诡异了。”
“如何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