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冒出这么大的动静她自己丢不丢人?”长宁侯怒气冲冲的瞪着谢氏,恨不能此刻再往她身上踹几脚,以解心头之恨。
“她得了天花!”谢氏哭出声来,“你去找她呀,她就在院子里,如今连太医都不敢医治她,她也就只能等死了!”
“天花?!”长宁侯怎么都不敢相信这样的事会发生自己府里,当真是祸不单行,钟灵薇得了天花的事情一旦传来了,他长宁侯便会被围封起来,届时这座府邸的人都得死!
他不能死,绝不能死!
长宁侯如此想着,连连后退,惊魂不定的往外跑去,这座府邸不能待了,若被传染,便是命也没了。
谢氏见他慌慌张张的跑出府邸,心中一片冰凉,这个男人果然如旁人所说是个孬种,竟在这种关键时刻只知自己保命。
她擦了眼泪站起来,她是长宁侯府的女主人,越是这种时候越应该把家撑住。既然宫里的太医无能为力,那便找江湖上的大夫,那位神医可谓妙手回春,只要找到他,想必定能救钟灵薇性命。
于是,她派出府中所有暗卫出动去找神医的下落。
钟灵萱听说钟灵薇得了天花,她既是高兴又是担忧,高兴是因她终于遭了报应,担忧是生怕自己被传染。
她在屋里紧闭门窗不出去,又生怕谢氏会在此时来找她,于是干脆称病不起。
长宁侯府的合惠县主因德行有亏被废去县主封号已是京城人人谈资的笑柄,接着又听闻这位被废的县主得了天花,众人皆是惶恐,生怕这天花进自己家门。
箫钰知道这消息时,他正在院子里练剑,想到顾盼那日说为自己报仇了的话,他坐在桌边怔怔出神,心想难道钟灵薇的天花与顾盼有关?
那杯茶水的玄机恐只有当事人才会知道。
“主子,香悦夫人进京了。”涯乌立在箫钰身后低低的说道。
“她上京了,最该着急的应是翟谣。”箫钰擦了擦汗,正打算进屋沐浴,察觉到墙角有人,他目光凛冽的望向来人:“出来。”
好一会儿,从墙角出来一名亭亭玉立的女子,面貌俏丽,穿着一套红色盘金绣纹样的衣裳,给人一种富贵吉祥之感。
“哥哥,是我。”箫宋儿走到箫钰跟前来给他